的點點滴滴,是以也不會知道所謂荷兒就是將軍府的溫暖她本人,就算他要查,也無從查起,她不想騙他,但如今卻只能用一個又一個的謊言換來她能陪在他身邊的短暫時間。
縱然她此時已面色潮紅呼吸困難,但卻仍淡笑從容的望著他,她眸底那份眷戀深情縱是藏的極好,但如此近距離與君熠寒對視下仍是不小心裂開個縫隙,隱隱落入他的眼底,他明白她所說的一切並非是真,縱然有真也不過皮毛,理智上他應該將她驅離,但不知為何,就算他對她逼問知道她對他處處隱瞞聽著她滿口謊言,心頭深處卻仍對她由始至終深信不疑,這份毫無理由根據的信任連他自己都覺得荒謬,可他竟然一點也不想去抗拒。
他眸色幾度浮沉,終是指間一鬆掌心滑至她的後頸微微一壓,毫無防備的溫暖便趴在了矮榻上,胸口上驀然劃落的掌心帶走了熨帖著他心底的那份溫熱,他微微皺了皺眉不待溫暖開口便冷聲道:“將衣衫褪下。”
“咳咳”溫暖本正順著氣,他此言一出,一口冷氣嗆進喉頭咳得她雙眸泛淚側首面色酡紅的看著他。
“不要讓本王說第二遍。”
雖然她們是夫妻也有過夫妻之實,但如今他們應算是“半生不熟”,他竟然要她將衣服給脫了?!
溫暖瞧著他毫無商量的神色,咬了咬牙只得將衣衫一件件褪下,心頭卻綿綿情思盡散又覺委屈又覺憤怒,可想到是自己親手將他對自己的愛意抹去,這委屈與憤怒又變成無盡的酸楚。
她酸楚,帳外的玉瑤卻是怒火沖天,以前一個溫暖,現在又來一個慕寒,好不容易溫暖消失,這個憑空冒出的女人卻不過幾天時間就爬上了王爺的床,憑什麼,憑什麼她守在王爺身邊幾年卻總是讓其它女人捷足先登!
她壓下想要衝進去將那個躺在王爺榻上的女人撕碎的衝動,憤然轉身離開。
“這件不用脫。”溫暖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麻木的脫著,卻聽君熠寒聲音略顯僵硬的聲音響起,有些不解的側眸朝他望去,恰見他緊繃的面上泛起淺淺的紅暈,她低頭一瞧,才驚覺自己已脫到僅餘的最後一件蔽體的肚兜。
她訕訕收回手,一時間也覺有些尷尬,瞧他這神色也不像要那啥啥,但心頭又著實弄不清他究竟要做什麼,遂直接趴在榻上不再理他。
白皙光潔的背除了腰部及肩頭外,其它部位均是泛紅起泡,有幾處甚至皮開肉綻,雖看得出已經過簡單處理,但那幾乎面目全非的背此時落在君熠寒眼中仍是刺得他生疼,想著她當時奮不顧身的為自己,他心頭竟有絲後怕,但心底更多想要突破欲待湧出的情緒卻又似被層堅硬的殼擋住,它們出不來,他卻又探不到。
背上一陣清涼之意漫延,溫暖詫異的轉首瞧去,卻見君熠寒清冷的眉眼間透著層層柔情竟在重新為她清理傷口上藥,他的指尖似有魔力,經他撫過的地方如春風過境,原本的灼痛竟悉數化為令人心悸的顫粟。
這真是一種甜蜜的煎熬,溫暖既希望這時間永無止境,自己就在他指尖化為一汪春水靜靜的流敞,可漸趨崩潰的理智又盼望著這份煎熬趕快過去,她怕她埋藏在心底的情感被他撩撥的傾匣而出一發不可收拾。
正在她一顆心被浪卷拍岸載起載浮快要承受不住時,他的手指終於收回,背上被覆上件衣衫,他愈發低沉的聲音響起:“穿好衣服,回去早些歇息。”,隨即背過身去負手而立。
這份煎熬終於到了盡頭,溫暖心頭長長的鬆了口氣,望著他寬厚的背不知是失落還是慶幸,迅速的穿好衣衫道謝後快步向帳門口走去,胸膛中的一顆心如雷鼓動,她真怕這鼓動聲太大傳進他的耳中當場洩了她的一腔情懷。
“以後每晚記得準時來帳中,本王替你換藥。”她伸手正欲挑簾,他的話卻在前一刻傳入她的耳中。
“其實,不用勞煩王爺的。”溫暖手一顫,她期待他這樣的溫柔,可她更怕她在他這樣的溫柔中丟盔棄甲不能自持。
“不用勞煩本王?”,他低沉的語聲中似帶上微微怒意,“你是要不當回事的自己隨意處理還是要假手他人幫忙?如今以你這身份你又能在這軍營中找誰幫忙?哦,對了,還有你的舊識顧辰羽。”,說到“顧辰羽”三個字時他雖仍語氣平平,但溫暖不知為何卻感到周身一寒。
“我與辰羽只是普通朋友並沒有其它關係。”,幾乎他話音剛落,溫暖便出口否認,縱然她現在的身份是慕寒,她也不想君熠寒對她有半分誤會,她眼眸微垂道:“王爺如此體恤屬下,以後就勞煩王爺了。”,他說的沒錯,如今她的身份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