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查覺到她的不專心,君熠寒在她唇上重重一咬,溫暖吃痛忍不住發出一絲細微的呻吟卻更加惹得他狼性大發兇猛的功城掠地。
溫暖瞬間渾身癱軟,推拒在君熠寒胸膛上的手使不上半分力氣更像是欲拒還迎,在她意識徹底流失前有些昏昏沉沉的想,君熠寒這頭餓狼該是餓了多久沒吃過肉才能這般失去控制?
轎子已停下半刻鐘裡面的人卻還無動靜,明兒早捂著嘴跑了開,轎伕們也已被白鷹打發走,此時僅剩他一個人在轎子旁邊等著,再加之裡面時不時飄蕩出的低喘聲和細細的呻吟聲,他心頭微癢的同時又有些羨慕,唉,這才是男人該過的日子啊,可憐的他得等到哪年哪月才能享受到這滋味。
“咳咳。”白鷹在轎旁輕聲咳了咳提醒兩人該適可而止出來了,經過上一次的撞破事件後,他現在可不敢隨意的撩這轎簾,更何況今日這般明顯。
然他咳過之後等了片刻卻是仍無動靜!
“咳咳。”他再加大音量重重的咳了兩聲。
溫暖終於被這咳聲拉回了神思,想到這咳聲的用意她瞬間雙頰爆紅,遂也再顧不得仍纏著他狼吻的君熠寒雙臂用力將他推開,匆匆整理了下被君熠寒那頭餓狼撩亂的衣服後鑽出轎簾目不斜視“淡定”離去。
君熠寒瞧著那抹落慌而逃的身影唇角泛起抹滿足的笑意,待稍作平復了下氣息後這才氣定神閒掀開轎簾邁步而出。
白鷹瞧著他頗為暢快的神色甚是好心的提醒道:“王爺,‘食’多傷胃。”,瞧瞧剛剛王妃出來時那面若朝霞唇色瑩潤紅腫的模樣,完全可以想象他在裡面禽獸的把人給折騰成了什麼模樣。
君熠寒眉眼含笑的瞧著他,悠悠一嘆頗為語眾心長道:“撐死總比餓死強。”,隨即不顧白鷹被雷劈了的神情,飄飄然的回了書房,心頭則仍眷戀著唇舌間那令人無限沉醉的美味。
“小姐,你臉好紅是太熱了麼,要不明兒拿扇子給你扇扇消消暑?”明兒瞧見溫暖回到院子趕緊迎上去擠眉弄眼的說道。
這個丫頭竟然敢打趣她!
溫暖瞪了她眼道:“小心我待會收拾你!”
“哎呀呀,小姐惱羞成怒了。”明兒笑嘻嘻的趕緊跑遠。
溫暖瞧著她那模樣真是氣也不是笑也不是,乾脆不再理她進了屋子坐在銅鏡前瞧瞧自己是否真如明兒所言那般,然而當她瞧見鏡子裡比緋紅的臉頰還要紅豔微腫透著瑩潤光澤的唇時,瞬間一股熱氣直衝腦門,只感覺自己頭髮絲都開始冒煙。
君熠寒這混蛋!
難怪她這一路行來,路上遇見的小廝丫鬟們雖都對她畢恭畢敬,但神色間卻都透著股強忍的笑意,她如今在這王府裡丟的臉可真是破了以往的記錄新創了高峰!
溫暖終於嚐到了心頭淚流滿面是何滋味!
可若再給她次機會,她仍不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吧?溫暖心頭沸騰的同時卻又是止不住的甜蜜上湧,然這甜蜜的泡泡湧著湧著她卻驀然一醒,似乎自成親後她就對閣裡的事越來越懈怠了,唉,都是君熠寒這廝害的!
她心裡默默一嘆,終於記起前幾日弦月問她下月買主的事,是夜,她來到明月閣讓弦月將那些買主送來的報酬拿出開始挑選。
“這顆珠子不錯。”溫暖拿起一顆鴿子蛋大小的橙色珠子瞧了瞧帶著些微滿意道,再瞧了瞧金子的成色及藥材,將珠子扔回盒中道:“他們有什麼要求?”
“回閣主,他們的要求是這藥無色無味,吃了短時間內能強身健體,但長時間服用累積下便會使服用者不知不覺死去,且死因與正常死亡無甚差別。”弦月恭聲回道。
這世間最防不勝防的總是身邊最親近的人!
溫暖唇角泛起抹譏笑,隨手寫下個藥方給弦月,道:“將這些藥取來。”
“是。”弦月接過藥方轉身向藥閣行去。
溫暖起身正欲去房內稍作歇息,卻突然想到此前賴在閣裡不走被她收為藥僕的紅毛怪人巫夷,剛未聽絃月將他提起,不知他將她的藥圃照顧得如何?
思及此,她忽然來了興致想去視察視察被他照顧的藥圃,遂腳步一轉向後園走去。
後園藥圃中的藥草不若閣內收藏的幹藥草藥味濃郁而是透著淡淡的清香,以前在將軍府還未曾出嫁時間頗為閒適時,她也曾偶爾躺在這後園的吊床上把酒邀明月,千里寄相思,一個人默默的對著夜空沉湎於往事,懷念著那些開心的無憂無慮的歲月,思念著那些刻劃進她生命中的人。
她輕聲悵然一嘆,抬頭望向夜空,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