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受了何刺激?”溫暖終是受不了他這低迷的模樣,回到院中坐在石桌前倒了杯茶遞給他帶著幾分關切問道。
“你知道了?”楚歡卻是被她這話驚得一跳接過茶水的手一抖,滾燙的茶水瞬間灑在手上燙紅一片。
“知道什麼?”溫暖將茶杯從他手中接過,瞧著他被燙得通紅的手眉峰微皺道:“怎麼這麼不小心?”隨即叫明兒拿來盒藥膏輕柔的塗在他燙紅的手上,邊塗邊輕輕的給他吹了吹。
手背上原本火辣辣的痛被抹上藥膏後僅剩一股清涼之意透過肌膚傳來,再加之她輕輕的吹拂,楚歡只覺整顆心都跟著飄了,恨不得全身跳進燙水裡面去滾一圈。
楚歡怔怔的瞧著溫暖低眉為她溫柔抹藥膏的模樣,突然有些嫉妒起自己的三哥來,他怎麼就沒這好運娶到三嫂這樣的瘦猴子。
“你瞧著我做什麼?”溫暖為他塗完藥膏後抬眸瞧見他兩眼發直的盯著自己,只覺這楚歡今日真是愈發的古怪。
“沒、沒什麼。”楚歡彆扭的轉過臉,心頭突然有些慶幸她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但同時又有些失落她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整個思維一團混亂矛盾至極。
“你臉怎麼突然紅了?”溫暖瞧著他閃躲的神色,思襯著他今日行為如此反常莫不是受了風寒生了病,遂伸手朝他的額頭摸去。
“你幹什麼?”楚歡驚跳起身,退後幾步靈動的雙眸滿是慌亂的瞅著溫暖,心頭默默的告誡自己,她是三嫂她是三嫂她是他舉世無雙神勇無敵的三哥的王妃他的三嫂。
“想瞧瞧你是不是病了。”溫暖淺抿口茶,抬眸瞧了瞧他道:“瞧著你這一驚一乍的模樣多半是病了,稍後回宮時記得傳個御醫讓他給你好好瞧瞧。
“小爺沒病!”楚歡氣悶的幾步上前坐下,雙目大睜的瞪著溫暖,瞪了兩瞪又心一橫道:“不對,小爺有病,但小爺的病御醫治不了。”
“哦?”溫暖眉眼半挑來了興致,“什麼病如此厲害,說來聽聽?”
楚歡牙咬了又咬咬了又咬,最後乾脆破罐子破摔道:“小爺得的是相思病!”
這病確實不好治,溫暖藉著喝茶的動作掩去唇角的笑意,正想問問他相思的是哪家姑娘是否需要她幫忙去探探情況順帶做個媒時,卻見他見鬼似的盯著她的身後,神色驚恐道:“三、三哥……”
“嗯。”不知何時到來斜倚著柱子閒聽兩人談話的君熠寒似笑非笑的應了聲,剛欲抬步上前楚歡卻突然驚叫一聲,轉身就向牆邊跑去,奮力一蹦攀上圍牆後,腿在牆壁上用力扒啦扒啦幾下,“砰”然一聲,如願的出了王府卻跌了個狗啃泥。
溫暖若有所思的回頭上下打量了君熠寒幾眼,思索著開口道:“莫非令楚歡得相思病的是王爺?”
“……夫人這是醋了?”君熠寒似笑非笑的瞧著溫暖,抬手握住她端茶的手碗,就著她喝茶的那杯口淺抿口茶道:“這茶不錯,清香宜人味甘而醇,真是令人飲後無限回味。”他雖是評著茶,然那含笑的雙眸卻在她水潤的唇上流連往返。
這是*裸的調戲!
溫暖強壓下老臉上的幾分燥熱,淡定的轉移話題,“皇上回宮了?”
“嗯。”君熠寒唇角幾不可見的一撇在她身旁坐下,不甚在意道:“寒王府這座小廟可容不下他那尊大佛。”
溫暖有些懷疑的看著他,君熠寒微微俯身湊近她,問得頗為和氣:“夫人這是在懷疑為夫說的話?”再往前湊了湊:“夫人希望他留下來?”
溫暖淺抿口茶,皺眉道:“好酸。”
“是麼?為夫再嚐嚐。”君熠寒唇角微勾端過茶杯飲了口茶伸手攬過溫暖的肩,溫暖觸不及防下身子瞬間躺倒在他的懷中,微啟的唇立即被他微涼的唇覆住,茶水順著他的舌一滴不漏的滑入她的喉間,而她此時卻再沒有心思去分辨這茶味道究竟是酸是甜。
遠處綠滕架後,一抹纖白的身影周身如結冰霜而去。
“如何,現在夫人可嚐出了這茶是酸的還是甜的?”君熠寒如玉的指尖輕撫著她水潤微腫帶著些微喘息的唇含笑問道。
溫暖不作聲,水霧迷朦的眸子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她躺在他懷中氣息微喘晚霞著面的模樣直接讓這一眼失去了威懾力在君熠寒眼中轉變為含差帶嗔。
君熠寒眸色漸深,頭再度俯下舌長驅直入,不再滿足於淺嘗輒止,而是更多更深的索取。
假山後,明兒貓著身兩指大張捂著眼,看得既興奮又羞澀,而她的身後則是半躬著身的白鷹,垂眸瞧了瞧不停向前探伸的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