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溫暖被*暈染水霧迷朦的眸子痴痴的望著他,有些反應遲鈍的思考著他的這個問題。
“你是誰?”君熠寒被她的眼神看的整個身體如火焚燒般,燒得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粟,他俯身擁緊她,吮吻著她紅潤似血的耳貝,沙啞的嗓子誘人身心俱顫。
“我是你的女人。”她迷亂的神色間似有微微掙扎,柔軟滾燙的雙臂纏上他汗溼的脖頸,在他耳邊喘息著道。
這句話,雖沒有給出他要的答案,但無疑卻如火裡澆了桶油,焚盡了他本已處在崩潰邊緣的理智,他有力的臂膀狠狠收緊,似恨不得將她融盡他的身體裡。
何時,他愛她已愛得這般深,深到將她抱在懷裡,他仍害怕她會消失。
溫暖醒來時,已是燈火闌珊之時。她看著眼前熱氣騰騰的浴池一時有些不能反應自己身在何處。
“醒了?”低沉誘人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水中修長的手正輕柔的為她清洗某個敏感部位及按摩舒緩。
“嗯。”溫暖臉上有些燥熱,腦子瞬間清醒大半,所有的感覺霎那間全集中在後背及腿上,她這才注意到自己正被他從後面抱著坐在溫泉中泡澡。
“我還是自己來洗吧。”她身子動了動,想從他懷中離開。
“怎麼,嫌棄本王侍候的不周到?”他微微悶哼出聲,聲音低了幾分,攬在她腰間的臂彎緊了緊,威脅道:“你若不怕自己身子吃不消,便再動試試。”
溫暖瞬間不敢動了,乖乖的在他腿上坐好,只是某個地方絡得她有些難受,但她此時敢怒不敢言,也只好忍著,臉上則早已是雲蒸霞蔚。
君熠寒的動作既輕又柔還緩慢,時間似在他的指尖被無盡的拉長。溫暖第一次覺得,洗澡是種煎熬,但這煎熬,卻又甜蜜得緊。
“王爺和歐陽明月在裡面從白日待到黑夜,連晚餐都未用,這兩人究竟在裡面做什麼?”白鷹湊在門縫邊努力睜大眼向裡望對身旁的洛緋問道。
“想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你進去瞧瞧不就知道了。”洛緋挑著桃花眼斜看著他。
“我可沒那膽子。”白鷹訕訕的笑了笑,左右瞧了瞧見沒人,遂湊進洛緋神神秘秘道:“你猜慕寒失蹤的那天早上,我看見了什麼?”
洛緋眼皮抬了抬,示意他說下去。
白鷹壓低聲音道:“我看見了慕寒……王爺……”
話剛開了個頭,旁邊的門“吱嘎”一聲被從裡開啟,君熠寒淡淡睨了眼他青紅交錯追悔莫及的神色,涼涼道:“繼續,本王也想聽聽你看見了什麼。”
“白護衛,潤潤嗓子壓壓驚。”跟在君熠寒身旁已換回了裝束戴回面具的溫暖頗為體貼的順手遞過杯茶給他。
“多謝。”白鷹趕緊接過藉著飲茶的動作腦中快速的轉了轉該怎樣躲避這嘴賤惹出的禍事,想了兩想,勉強想出了個脫身之側,他笑得極為淡定的開口吧啦吧啦說了一大串,然後等著揮手讓他離開。誰知等了半晌,卻見洛緋抱臂興災樂禍的看著他,君熠寒則好整以暇道:“你在說什麼?”
“我說……”白鷹神情一怔,終於發現了不對之處,剛剛他一門心思放在想好的言詞上沒注意,現在才發現……他竟然跟個啞巴似的說話發不出半點聲,難怪他們那樣的眼神看自己!
定是剛剛那杯茶有問題,縱是腦子不用轉也知道答案。白鷹側首看向溫暖,眸底似有壓抑的怒火隱隱燃燒。
“閣裡昨日有人來求藥,說是專用來醫治長舌婦的。本閣主今日製好後順手往衣袖裡一塞,忘了拿出來。”她似恍然大悟般撫了撫額,隨後言語不怎麼誠懇的陪禮道:“估摸是剛剛倒茶時一不小心漏灑了些許進去,白兄莫要見怪。”
白鷹一聽,氣得額頭青筋突突的跳,他深深吸了口氣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嗓子,若不是看在王爺的份上,他管他什麼明月閣閣主,他非把他往死裡揍不可,竟然陰他!
“白兄是問嗓子什麼時候能好?”溫暖故作有些為難道:“想必白兄也聽說過,我明月閣向來為了保障買主利益只製毒藥不制解藥,這毒怕是……”她故意語音拖長,直到白鷹臉快黑成鍋底了,她才繼續道:“這毒怕是過兩三月才能自己消,當然,白兄若是想快些恢復,可以多吃些辣椒酸梅,辣椒最好生吃,越辣越好,酸梅也是越酸越好,吃得越多越辣越酸,便能恢復的越快。這,還得靠白兄你自己。”
“這藥著實不錯。”洛緋桃花眼幽幽的在溫暖和君熠寒兩人身上繞了兩圈,轉身對白鷹撇了撇嘴,頗為憐憫的瞧著他道:“小白,走,跟爺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