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從琉璃口中得知的。這兩年來他音訊全無,她沒有特意問趙琉璃,趙琉璃自然也沒有跟她說,是以她根本不知道他的情況,更不知道他何時回來。
原來他昨天就回來了?算算日子,居然已經不知不覺過去兩年。
魏籮眨眨眼,“我為什麼會知道?”
她這才發現趙琉璃的語氣有點奇怪,好像她本就應該知道似的。可是她跟趙玠沒有絲毫聯絡,又從何而知呢!
趙琉璃窒了窒,支支吾吾道:“我以為……英國公下朝回家會說……”
魏籮慢吞吞地哦一聲,“祖父從來不跟我們談論朝堂的事。”
趙琉璃忐忑地移開視線,語氣妥協:“好吧……”
好在魏籮想著別的事,沒有注意她的反常。
趙玠回來了,她昨天又在街上遇見趙璋,這幾年兩人之間的爭奪就差沒擺到明面兒上。趙璋的勢力不斷被趙玠打壓,趙璋原本就不如趙玠心狠手辣,再加上年紀比他小,不得不被逼得暫時收斂一些。
趙玠去濱州是崇貞皇帝的意思,說是為了鍛鍊他的能力,其實是想讓趙璋在盛京城有個喘息的時間。他的這兩個兒子,是他制衡兩大家族的一種手段,缺了誰都不行。只可惜趙玠這些年的能力越來越強,已經漸漸脫離他的掌控,讓他隱隱有些不安了。
不過有一點魏籮不太明白,都說趙玠心狠手段、睚眥必報,她怎麼不覺得?她小時候還提防著他,認為他是因為英國公府的關係才對她好,後來漸漸覺得不完全是。祖父已經成為他的擁躉之一,他沒必要再利用她維持這段關係,可是他依舊會送她小玩意兒,送她好吃的。
為什麼?魏籮託著腮幫子,想不明白。
用過午膳,魏籮向趙琉璃告辭,離開辰華宮。她後院花棚裡的月季要開了,她還準備採些花瓣請韓氏調製香露,每日搽身使用呢。韓氏調製的香露用起來最好,不黏不膩,用完以後面板嫩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