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準備的東西一模一樣。
我一臉黑線,看了好幾分鐘,才開口說:“我家裡,就我嬸婆跟我,買那麼多幹嘛?”
林至誠大手一揮,振振有詞地說:“不是禮多人不怪嗎?我要空手來,你就高興了是不是?”
一聽他說得也有道理,我就不好再抬槓,一個彪悍就伸手去抓了好幾袋,正想給他說等下去到我家就算覺得差也別亂說話什麼的,他又來事了。
他朝那群婦女看了看,然後捅了捅我問:“那邊人你熟不熟?”
同個村的,低頭不見抬頭見了幾十年,能不熟嗎?
白了他一眼,我點了點頭。
一見我肯定,他來勁了,一把拎起兩大袋的東西,非要我前面跟著他奔過去,見人就發,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我男朋友似的,叨叨一直說。
以前我還不知道他自來熟,才三下兩下,就逗得那些婦女跟他說我小時候多野打架沒人能贏的事。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只得趕緊把他拽著走了。
兩個人拎了一大堆的東西朝著家裡出發,真的有點夫妻雙雙把家還的感覺。
回到了,我才發現我的擔心簡直太多餘。
林至誠這人簡直就是精神分裂。
在深圳對我各種嫌棄,來到這裡,反倒還主動跑去跟我嬸婆拔雞毛,還摘豆角,三兩下就把我嬸婆逗得咯咯笑,活脫脫一個婦女之友。
期間嬸婆好像有問他為啥我們這個時候回來了,他還能撒謊,圓得很溜,說什麼我想家了就回了看看巴拉巴拉的。
最後,林至誠在我們村裡面呆了幾天。
他睡的是大廳裡面那張老舊的紅木,每天還早早醒來開車去鎮上買菜,吃完飯就出去跟那些婦女侃大山。
呆也呆了,休息也休息夠了,星期三這天,我們就要上深圳了。
也不知道林至誠去哪裡混的好人緣,隔壁家的出名的摳門,竟然還抓了小半袋花生過來送給他,說讓帶深圳嚐鮮去。
臨行車的時候,林至誠還拍著胸脯給我嬸婆說有空再回來看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