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繼續留在這裡吧,這個地方,暫時還沒有暴露。”攬月嬌不悅地說。她當然知道龐寬的想法。他在這個地方已經呆了好幾年了,早就想離開了。從他積極地想要將寒月刀弄到手,就知道他已經心急到一定地步了。
聽了這話。龐寬瞬間就洩氣了,他木然地點了點頭,應道“屬下明白了。”
“你在這裡的目的,除了找到那種特殊的食材之外。現在還多了一項任務,那就是密切關注範二的動向。一旦有了寒月刀銀令牌的訊息,可以不用知會我,立刻動手。如果你成功得到了銀令牌,將它交給我。你就可以脫離黑暗料理界了。”
龐寬一聽這話。瞬間來了精神,忙拱手應道“是,屬下明白了。多謝教主信任。”
攬月嬌帶著關言、林苗一起,匆匆離開了郊外的酒肆。
陳公府內。陳進越略感歉意地看著柳玉嬋“玉嬋,我們沒想到,那幫歹徒居然如此狡猾,他們在林苗的腳踝上綁了繩子,就在我們以為她已經跑出了危險區域的時候,又將她拉了回去。我們我們沒能將她救回來。”
柳玉嬋神情一黯,雖然她早已經做好了這樣的心理準備,但是現在聽到陳進越親口將這個訊息告訴她,她還是有些不能接受。
“玉嬋,你不要難過,我們會再想辦法,將苗兒救回來的。”陳佑宗見她有些難過,忙出聲安慰道。
柳玉蟬搖了搖頭“沒用的,那些綁匪以為我們真的會拿銀令牌去換人,所以,這次是最有可能將她救出來的。經過這次之後,他們知道我們並無誠意,必定不會再相信我們了。要再救苗兒,難於登天。”
“玉嬋,你是在怪我們了?怪我們沒有拿銀令牌去將她贖回來?”陳進越聽她這麼一說,有些生氣。
“不不不。”柳玉蟬連忙搖頭否認“玉嬋只是客官地分析,並沒有責怪誰的意思,還請爹你不要誤會。我知道,如果拿銀令牌去將苗兒贖回來,那倒是得不償失了。”
陳進越點點頭“你明白就好。”
“不過”柳玉蟬輕輕蹙起眉,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
“苗兒現在被綁走了,下個月六皇子的加冠之禮,她就不能參加了。到時候,只怕皇上、皇太后會責怪。”柳玉蟬輕輕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這話點醒了陳進越,他才恍然想起,還有這麼一件事情。
這下大家可犯了愁,要是讓六皇子和皇太后知道這件事情,必定會讓陳公府追查到底。
“玉嬋,這件事情,你有什麼想法?”陳進越來回踱步,還是沒有好的想法,乾脆停下腳步,問柳玉嬋的想法。
柳玉嬋此時也沒有好的辦法,她看了看陳佑宗和陳進越兩人,想了想說道“現在離加冠之禮,還有一段時間,我們可以先等等綁匪的訊息。如果他們確實想要銀令牌,很有可能再次要求我們拿銀令牌贖人。如果等不到他們的訊息,我們再跟六皇子和皇太后稟報不遲。到時候可以讓範二代替林苗,去協助準備加冠之禮的膳食。”
“我覺得玉嬋說的很有道理。”陳佑宗附和道。
陳進越也點點頭說“好吧,那我們就先等等訊息。”
林王府中,夫人張淑茹聽林啟江和林放龍,將整個事情的經過告訴她之後,驚得張大了嘴“林姑娘她,還是被那群壞人擄回去了?哎,這苦命的孩子。”
“爹,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林姑娘還在那些惡人的手上,我們一定要將她救回來。”林放龍一想到林苗倒在地上,被拽住腳踝往回拖的情境,就受不了。
“怎麼救?”林啟江虎著臉,呵斥道“我們連那些人在哪裡都不知道,這次讓他們逃走了,想要再找到他們,難上加難。我們還是先想好,怎麼應對陳公府的責難吧。”
“你不救,我去救!”林放龍激動地站了起來“那些綁匪想要的,無非就是陳公府的銀令牌。我去問他們要!他們怎麼能對林姑娘的生死置之不理,偏偏要死守住那個什麼銀令牌。”
說完,林放龍就要往外走,卻被林啟江猛喝住了“站住!翅膀硬了是不是?連爹的話都不聽了?你現在去陳公府,是想幹什麼?興師問罪嗎?在這件事情上,明明就是我們沒有理。你不要一時衝動壞了事。”
“爹!”
“龍兒,聽你爹的話。我們林王府和陳公府,已經多年沒有來往,就算多年之前有些舊情,這麼多年過去,也早就淡了。你現在這麼魯莽地跑去找他們要什麼銀令牌,只會自取其辱。搞不好,他們到皇上面前,參你爹一本,說你爹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