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龍驚訝地張大了嘴,他看了看陳進越,再看了看林啟江。怎麼回事?剛剛父親不是說,這銀令牌肯定是在陳公府的嗎?怎麼一轉眼,這陳老將軍就說他們沒有銀令牌了呢?
林啟江心中也是一咯噔,他前後想了想,明白了。看來陳公府並不是沒有銀令牌,而是,這銀令牌對陳公府來說,非常重要。所以,他們寧願捨棄這個剛剛認的乾女兒,也不願意拿銀令牌去換人。
只是,剛剛老將軍言語中,似有所指,林苗確實是在林王府被綁架的,這是不爭的事實。既然陳公府沒有銀令牌,這人又要救,那就只有兩家通力合作,看能不能從綁匪手裡,將林苗生生搶過來。
只是林啟江望了陳進越一眼,這樣一來,林苗的生死,可就懸於一線了。
救人要緊!
林啟江站起身來,對陳進越一抱拳“陳老將軍,既然陳公府沒有銀令牌。那我們只有按照綁匪的約定,午時在齊鳳坡二郎神廟前靜候,希望能從他們手中,將林姑娘搶回來。”
不知為何,林啟江對這個林苗,很有好感,雖說這件事情他們林王府有責任,但也沒必要這麼盡心盡力地將林苗救回來。可是,要讓他坐視不理,林啟江這心裡,是怎麼也放不下的。
“好!”陳進越被林啟江的豪氣感染,也一拍而起“我們就去把她搶回來!我和佑宗,可是久經沙場之人,諒那群綁匪,也不能將我們怎麼樣。”
“我也去!”林放龍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他早就這麼想了,既然綁匪也是生生將人搶走,我們為何不能再將人搶回來。跟這群目無王法的人,難道還要將什麼仁義道德嗎?
時近正午,林放龍和林啟江二人,站在齊鳳坡二郎神廟前的斜坡上。旁邊跟著幾個家丁,牽著馬站在樹蔭裡。
二郎神廟已經廢棄良久了,裡面除了神像,簡單的供桌之外,再無別的東西。廟門洞開,蛛網錯結,地上的灰塵、雜草厚厚一層,偶爾還有蛇鼠從裡面竄出來,旁若無人。
這個地方非常偏僻,人跡罕至,連通往這裡的山路小道,也因為久沒有人踩踏,而長滿了青草。
陳進越和陳佑宗,帶了不少人馬,埋伏在兩側的樹林和灌木中,接應林啟江父子。
此時雖是冬日,正午的太陽還是比較烈,林啟江抬頭看了看頭頂炫目的太陽,不免嘀咕“已經正午了,怎麼還沒有人來。”
林放龍壓低聲音問他“爹,你說,會不會是綁匪們早就埋伏在了周圍,我們和陳將軍他們的舉動,都被他們看在眼裡,所以才不敢輕舉妄動,讓我們在這裡乾等。”
林啟江看了看四周,輕輕搖了搖頭“應該不會,如果要將我們三路人馬都盯上,至少要有好幾號人。可是你看這四周,完全沒有人走動過的跡象。我想,應該是我們到早了。”
剛說完,突然傳來一陣邪魅的笑聲“呵呵,讓各位久等了。”
三隊人馬都聽到了這笑聲,卻不能判斷這聲音究竟從何而來。
突然,有一抹豔紅色的身影,從二郎神廟前的一棵大樹上飄然而落,一個旋身,端端立在了林啟江和林放龍的面前。
來人便是攬月嬌。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對面這位,就是林王爺吧?”攬月嬌聲若黃鶯,媚眼如絲。
林啟江怎麼也沒想到,將林苗綁走的,是這麼一位國色天香的婦人。還真是人不可貌相,俗話說的那般:最毒婦人心。
“林姑娘在哪裡?你將她怎麼樣了?我們要見她!”林啟江還沒開口,林放龍倒是率先上前一步,狠狠地問攬月嬌。
那攬月嬌裝出一副被嚇到了的樣子,輕退一步,虛撫了一下飽滿的胸口,嗔怪道“哎呀,嚇死奴家了。這位公子,你這麼著急林姑娘,難道,她是你的意中人不成?呵呵呵。”
攬月嬌嬌笑一聲,輕輕捂了捂嘴,做出一副小兒女嬌羞的模樣“林姑娘還真是好福氣,有這麼一位相貌堂堂的公子愛慕她。我要是她啊,就算死了,也是值得的。”
“你說什麼?我不許你說林姑娘死!”林放龍最見不得女人賣弄風sao,在人前做出一副輕浮樣子,此時再聽她說林姑娘死不死的,更是氣得火起。
“哎喲,說一說就生氣啦?你這位公子,度量怎麼這麼狹小。”攬月嬌佯裝生氣,噘著嘴,蹙著眉,好不嬌憨,看得人心中一蕩。
“你!”林放龍還在兀自生氣。
林啟江則見識到了面前這個女人的媚功。想他堂堂林王府王爺,見過的脂粉無數,剛剛她隨便言語幾句,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