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一個最基本的原則。當然,我也知道很多人不贊成我的看法,甚至我最近一年來還和一些人就這個問題生過比較激烈的急論。但是我相信我所堅持的才是正確的。”誹芳並沒有用迴避的方式來回答劉傳華的這個問題,而且是直接地回答,這一點還是有一點出出乎劉傳華的意料之外。不過,多年記者養成的習慣讓他馬上就反應過來說:“既然這是一個基本的原則,那麼也就說你是絕對不會在這上面妥協的,而是一直堅持下去?包括在這一次的評審活動的整個過程?”
謝芳毫不猶豫地說:“沒錯。正是如此,在整個的評審的過程之中。我都會堅持這個原則不動搖。”
“我在採記你之前,已經看過了這一次的選秀活動的評委的名單。其中就有曾經與你在雜誌或者是報紙上進行過激烈辯論的馬成馬教授。既然你們兩個人都是評委的成員,那是不是意味著你們在這個過程之中可能會產生爭論?”劉傳華馬上就丟擲了今天自己來這裡採訪的最重要的一個問題。
“沒錯,我想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而且很可能很大,這是因為我們的基本觀點可以說是完全相反的,甩此如果出現你所說的這種急論的局面,我想一點也不奇怪。”謝芳點頭微笑著說。
“這也就是說其實你在這方面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了?”劉傳華的右手在採訪本上飛快地記錄著,而嘴上也沒有停,繼續問道。
“沒錯,正是如此,如果我們在評判的過程之出現了不同的意見,我想我一定會堅持自己的原則的,當然,我也相信馬成馬教授在這方面也是不會退縮的,他和我一樣,是一個堅持自己的原則的人,我們在這方面都是一個鬥士,這也是為什麼我們這一年來已經生過幾次論戰的原因了。”謝芳的話說得相當的直接而有力,讓劉傳華不由得有一點舌目相看。在記者這一行打滾了這麼多年,他見識過的人比一般人多得多,但是像謝芳這樣的說話會如此直接、如果直白地說出自己的觀點的人還是相當的少見,在他的記憶之中不會過五個人。
“就算是會生爭吵也不會迴避?”劉傳華雙眼盯著謝芳問。
謝芳搖了搖頭,笑著說:“我想你把兩個詞的意思搞混了。我和馬教授之間雖然觀點不一樣,但是我們之間只會存在爭論而不是爭吵,我
沒弈旬書曬細凹曰甩姍不一樣的體蛤一,的私人矛盾我們的紋種爭論只不討是學術卜的不同鵬士了學術上有爭議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我想在這方面我和馬教授都有同樣的看法的。”
爭吵和爭論當然只有一字之差,從本質上來說當然也是有著根本的區別,但是在實際上,誰又會在意這裡面的區別?所以說雖然從詞義上來說這兩詞是完全不一樣的,但是在實際的生活之中,這兩個詞其實是一樣的,在報紙這一行來工作了這麼久。劉傳華又怎麼可能會不明白這個道理?知識分子往往會很在意這些字眼上的差別,但是對於記者來說。他們只要是稍作引導,那就可以讓整個事件生了質的變化。這個,是記者吃飯的本領,劉傳華當然也是精通此道,不過,他這個時候是絕對不會與謝芳去爭論這個區別的。今天他來這裡進行採訪的目的已經完全達到了,而且可以說是額完成,他合起了採訪本站了起來,對謝芳說:
“謝教授,很感謝你今天接受我的採訪,如果沒有意外,我想我對你的專訪明天就會見報,也請你留意一下,如果有什麼意見可以直接和我聯絡。還有,我們報紙已經為了這一次的採訪活動而設立了專門的採訪組,而我則是這個採訪組的成員,我想日後我還會來採訪您的。到時希望你能抽出時間來
伸出手與劉傳華握了一下,謝芳點頭說:“完全沒有問題,我一定會再接受你的採訪的。看著劉傳華離開的背景,謝芳的嘴角出現了一絲微笑,這世界上沒有人是傻子,她謝芳同樣也絕對不是一個傻子,劉傳華來採訪的目的是什麼她當然心裡已經有了準備,她所說的那一番話同樣也是設計過的,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她心裡有數得很。謝芳也知道明天出版的報紙上絕對不會只有她的專訪,至少還有馬成的專訪,而且這兩篇採訪會排到一起。然後再加一個編者按之類,對兩個採訪進行一定的闡述,然後就引導讀者去找出她和馬成的爭吵點,然後給讀者一種兩個個在爭吵的印象。當然。報社是不會直接用到“爭吵”這個詞的,他們只會說她和馬成在觀點上不一樣,至於讀者會因為而產生什麼樣的印象,那就是讀者的事情了。作為一名整天與文字打交道的人。謝芳對於這樣的招數可是清楚得很。
不過,她自己也有自己的想法,透過這一次的評審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