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我們的這個花生與眾不同了。”
說到這一點,陳老倒是點頭。因為事情確實是這樣,當然,陳老也知道趙海生把這個花生推出來而且與自己細細地談起來,那就不僅僅是這個花生只有一個特點,他等著趙海生把這裡的謎底給揭開。
“來,陳老,把你手裡的花生米給我一下。”趙海生招呼著說。
“你要這個幹什麼?”陳老不解地問,但是還是把手裡的花生米遞給了趙海生。
趙海生沒有回答陳老的這個問題,接過了花生米之後又重新把花生米放回到了花生殼裡,這個時候趙海生才說:“陳老,你看一下這個花生米和這花生殼之間可是合得天衣無縫啊。”
陳老自然是個中高手。他已經明白了趙海生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那就是種花生雖然個頭但是勝在殼薄,而且花生米粒粒滾圓,與花生殼更是緊緊的合在一起。而沒有任何的空隙,這隻能是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粒花生“育良好。”
在陳第的記憶之中,他所見過的那些個頭很大的花生,個頭大是大了,但是先是殼厚,而且花生米與花生殼也不能像現在趙海生所說這種緊緊地合在一起。
“確實是有一點不一樣啊!”陳老仔細地打量著手裡的花生米與花生殼,感嘆著說。
趙海生笑著說:“所以說咱們這裡很多好吃的東西別看著樣子不怎麼樣,但是那個味道的絕殃滋味也只有真正的好吃之人才能現啊。陳老。我們這裡這種劃二足這樣。生吃也很好,陳老你可以試在你手工花生是我們今年收的。是新的花生,網曬乾,我估計甘甜著呢。”
陳老沒有再客氣,點點頭就把手裡的花生扔到嘴裡嚼了起來。果然如趙海生所說的那樣,這花生在陳老的的嘴裡化成一股甘甜,而且脆,越嚼這種甘甜的味道就越來越重。
“怎麼樣?”
“真的不錯,我可是沒有想到這種不起眼的小花生會有這樣好的味道。不過,我說海生啊。你剛才所說的要弄點好吃的,你不會所說的好吃的就是這傘生的花生吧?”陳老打趣著說。
趙海生搖了搖頭,說:“我怎麼可能拿這個來糊弄你,不過我所說的好吃的也是花生,只不過是吃法不同罷了。”
“哦,你又打算怎麼樣做這個花生?。陳老好奇地問。
指了指兩個人面前的火堆,趙海生笑著說:“當然是要用火
“你打算用火碳來烤?”陳老頓時明白了趙海生的打算。
趙海生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準確來說應該不是用火碳來烤,而是把這花生埋到了火碳裡,等花生熟了再扒出來。
“可是,這火碳可是通紅的,溫度懈高,這花生可是曬得精幹,一不小心就會焦了,這樣的辦法不會太好吧?。陳老馬上就指出了其中存在的問題。
陳老確實看到了問題的最關鍵之處,花生為了儲存一般都會曬得精幹。特別是外面的殼那更是如此,所以陳老的擔心是很有道理的,木頭燃燒之後形成的木碳那都是通紅的,只有小手指一樣大小的花生埋進去那還不著了火?就算是裡面的花生米沒有事情,但是外面的花生殼肯定是受不了這樣高的溫度的。
所以趙海生點頭同意說:“陳老你說得對,所以我們不能直接把這個花生埋進這種通紅的木碳之中
“呵,那我就得看看你怎麼樣處理了。”陳老也好奇起來。
火堆已經燒了好一會了,所以裡最中央的地方已經趙海生手裡拿起了一根木柴,把火堆的最中央的一些木碳扒了出來,堆在了火堆旁邊的地方,很快。離開了火堆的火碳慢慢地就熄滅了,就算是還沒有熄滅,那也只剩下一星半點的暗紅的光。
陳老已經看得出來趙海生的打算了,那個木碳的溫度不是太高麼,那這樣好了,我就把這木碳扒出來,然後涼上一會,那就行了,但是這樣一來另外一個問題就會出現了,這樣的熱力是不是足以把整顆花生給烤熟?
如果不能。那半生不熟的花生那可是沒有什麼吃頭的。不過,很快陳老的疑惑就讓趙海生接下來的動作給打破了。
很顯然趙海生是不打算用最生扒出來的那些木碳來烤花生的,等那些木碳慢慢地暗下去之後,他又不知道從哪裡抱了一大捆的稻草燒了起來,稻草燒了之後就形成了一大堆的火灰,此時趙海生才抓起幾把花生撒了下去。然後小心地把稻草灰把花生都扒過來把花生蓋住,然後就又從火堆裡把新的通紅的木碳扒過來堆在稻草灰之上。
通紅的木碳網蓋在稻草灰之上不太久,一陳香味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