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要下刀的位置,然後另外一把刀貼著堅起的刀慢慢的切下去。但是趙海生卻只用一把刀就完成了,這就展現出了良好的眼力和腕力,這裡面沒有幾下子是不可能敢這樣乾的。一般來說,也只有那些整天與豬打交道的老手才有這個本事,所以孫志成根本沒有想到趙海生能做到這種程度。這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孫志成算是一個內行人,看出了趙海生的這一手功夫。想不佩服都不行。
這一手看似很簡單,而趙海生用起刀來也很是輕鬆,但是事實並不是這麼一回事,所以當趙海生把整個豬脊都切開之後,他的額頭處也不由得冒出了一層細小的汗珠。
打量著自己刀下那已經完成切脊的乳豬,趙海生也不由得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重生到了這今年代之後,自己的這一手功夫還是沒有拉下。拿起小六子之前已經切好的竹片撐著乳豬的然後用鐵絲緊緊地勒緊四肢。這一點很重要,因為有烤的時候乳豬是會收縮的,如果勞勒得不緊就會變形得一塌胡塗,好看都算不上,那好吃也就很難了。所這一切都準備好之後,趙海生把乳豬掛了起來,把水份都滴乾,要不一會烤的時候就會受熱不均而影響味道。
過了半個小時,看著倒掛的乳豬已經不再滴水了,而這個時候潮磊和小六子燒起的那個幾個老樹頭也已經燒掉一大半,利下了一大堆通紅的火碳。
“給我架一個架子,一會羔,可以烤了。”
這動手的自然就是潮磊和小六子。他們在村子裡也看過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