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他,便狠狠朝巫晉瞪去。
巫晉氣血淤積,如今吐血出來反倒通暢許多,聽見巫蒙聲音也連連皺眉,又接觸蘇青暗含怨恨的眼神,不知為何竟在危急關頭毫不猶豫的就拔劍出土,為蘇青擋下巫蒙神鬼莫測的戟刀,同時覺得背心處熱流湧出,回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同樣震驚的、手中槍頭已沒入他身體的蘇青。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戰爭的事都是瞎寫的,考據黨要放過我=。=
25
25、私斷 。。。
蘇青見巫晉與那個突然出現的人同時朝他襲來,一時心急,完全沒想到其中有一個是來救他的,暗道今日就算死在這裡,也得拉上巫晉給他陪葬!
卻沒想到在他一槍刺出的同時對方居然揮劍轉向,幫他擋下他絕無把握躲過的一擊。長槍握在手裡,漸漸沉重下來。
巫蒙見狀哪有閒心再與蘇青調侃,再提戰戟便要斬殺蘇青,蘇青手一顫下意識便將長槍抽回,只聽巫晉悶哼一聲,他目光投注過去見鮮血透過戰甲汩汩流出,腦中瞬時一片空白,竟忘了擋巫蒙的戟。
‘吭嗆’一聲尖銳的兵器碰撞聲音從耳側傳來,又有人幫他捱了下來,他並沒看過去,只是退了兩步,看著巫晉給自己止了血後提劍朝他逼來。那人臉色蒼白毫無血色,額前順下來的墨黑長髮被風一縷縷拂起,隱約中帶出一股殺氣,眼中更是蘊含萬般怒意,表情兇惡活似要剮了他一般。
趕來救他之人已攔下巫蒙,卻無暇顧他。
直到他被巫晉逼退到被他挑死的那匹慄馬前,他才停住不動。巫晉動作緩慢的在蘇青注視下一把奪過對方長槍,槍頭指著自己心臟,槍桿頂在蘇青垂在身側的手上,怒吼道:“你捅我,你今天就把我捅成篩子吧!我看你能有多恨我!來,捅死算我的!今天我們就把帳清了!”
蘇青聞言恢復了些意識,握住槍,真的一槍刺出去。
巫晉這次倒真沒躲,一眼不眨的恨恨瞪著蘇青。
染著巫晉鮮血的銀色槍頭穩穩停在他胸口,蘇青說:“文彤是怎麼回事?”
“文彤乃嚴思成表妹,皇兄封其為君彤郡主,哪裡配不上你。”
蘇青微微閉眼,睜開再問:“語悅呢?”
“你既不喜文彤,我便當你好男色。我本意只是想在外界給你留個念想,你便不會心生輕生之念,誰知你根本不動心。”
“蠢!”蘇青收回長槍,明顯不願再與他交手,巡望過去,見幫他之人是溫志洲,那人似乎是匆匆趕來,只撿了杆槍。
遠處戰火不斷,濃煙升起,與天邊的烏雲融為一體,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溫志洲遠遠看見隼卓朝他這邊過來,巫蒙自然也看見那個人,猶豫著是解決眼下的麻煩再接下更大的麻煩,還是將這件麻煩事推後再說。看了看巫晉,發現對方臉色越來越差,蘇青也並沒趁機對他下手,便一戟插下溫志洲的槍,問道:“公斷私斷?”
溫志洲望了眼越來越近的隼卓,果斷道:“私斷。”他怕隼卓識出蘇青,必須立刻做出決定。
“好,五日後日落時分,巨石堆後柞樹林前。”說完斜眼看著蘇青,道:“還有你!”長眼細細眯起,“首要是你。”
隼卓回去後暴怒之下連斬數名傳令兵,“姓溫的太不將老子放在眼裡,以一對二還想獨佔頭功!”收到溫志洲與巫軍二將於左翼軍前對戰訊息時,他便急趕過去,卻只趕了個散場。
“此話怎講?”溫志洲從外邊踱步而入,迎面一陣戾氣襲來,他抬腕擋在額前,手心翻轉將隼卓扣過去的五指利爪揮開,那人便側身不穩,不得不坐在旁邊椅子上,“我怎麼只記得隼將軍不按預計行事,半途帶偏三軍,罪責可不輕啊。”
隼卓自知不是他對手,只能強壓怒氣看他,眼神滿是陰狠。
另一邊,蘇青來到韓玉帳中,想請教他對此事的看法。他將今日所見所為都跟韓玉複述一遍,又道:“我從未求他救我,他卻用到如此極端的方法,還想我感恩他?做夢!”
韓玉撐著下巴聽他從頭說到尾,暗自納罕,平日不見蘇青如此話癆,今日居然說了快半個時辰還不見停,一臉憤慨,想必是被此事煩的甚了,感到無措。見蘇青望過來,強打著精神換了一邊胳膊支起下巴道:“其他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外界傳聞巫晉嗜血好殺,解決事情的方法不是拖下去斬了就是拉出去活埋。”
“什麼意思?”蘇青迷惑。
“對他來說,想救人也只能想到這種極端方法。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想。不知道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