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幹什麼?”
喜連看了淮淮一會,哼一聲,“你裝什麼傻。”
接著一窒,又道:“皇上口諭,傳你陪侍,也就是你今晚要侍奉皇上就寢。”
淮淮聞言,猛力一擊大腿,“可好哇!”
言畢,便將自個兒脫的精光,令人不能直視,
“公公快快將皇上帶過來,我已是萬事俱備。”
兩邊的宮女見狀,顧不得喜連還在,趕忙捂著眼睛逃了出去,只剩下幾個小太監盯著淮淮身下的物什,驚歎之餘,也是吃吃的忍了笑。
喜連強壓了火,“簡直是胡鬧!”
淮淮見喜連惱了自己,生怕他不將皇上領來見自己,又將地上的衣裳拾起來,裹在身上,
“公公莫惱,我穿上便是。”
喜連正欲說話,卻聽得腳步聲且急且輕,一個小太監進了屋,見了喜連,躬腰垂頭,
“喜公公,皇上正往這邊來呢。”
喜連臉色一變,只恨自己辦事不利,沒時間同淮淮細講,只得硬著頭皮先將準備。
殿外遠遠來了一隊人,元荊給宮人簇擁著到了翎羽殿。
打頭的太監聲調悠長,“皇上駕到——”
翎羽宮的人皆避身道旁,垂手侍立。
元荊換了繡龍常服,眼下雖隱隱黑氣,但精神尚可。
邊疆戰事有了轉機,送上來的摺子也都是一派道喜之詞,較平時省心不少,元荊也得以早些回宮休息。
喜連自翎羽宮裡迎了出來,神色怪譎,
“奴才叩見皇上。”
元荊揮揮手,靜默不語,直徑進了宮。
卻覺的殿內燭火異常昏暗。
元荊神色微沉,“掌燈。”
跪在兩邊的宮人聞言,趕忙起身了點燈。
不一會整個翎羽宮便是紅燭高照,使得室內不遜白晝。
元荊全然忘了今早上淮淮的事,徑自踱到龍案前,等喜連將未看完的奏章送上來。
喜連對元荊的反映也很是費解,只躬身立在一處,靜候聖命。
描金帳子裡的人等不及,咳嗽一聲,煞是生硬。
執筆未落的指頭停在虛空,元荊略微驚悸了一下,側臉朝龍榻上看去。
描金的帳子裡,隱約可見內裡的肉體精健。
有人跪趴在裡頭,在這明目燭火的映照下,竟顯得有些猙獰。
淮淮面裡朝外,等的心焦,“皇上?”
白日裡的光景一幕幕逼上腦海,元荊這才想自己今早的打算,再去看喜連,喜連也是一臉的無辜。
輕籲口氣,元荊起身緩步而去,離龍床越近,便越是小心。
跪在龍床旁邊的小太監垂著頭,貼心的將床帳撩開。
元荊瞪一雙鳳眼,眼望著那正對著自己的臀部,胃裡頭登時翻江倒海。
喜連一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