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寶得意點頭,“那可是,我再三比對,逐個摒棄,終從裡面選了個最好的法子,保準管用。”
淮淮滿眼感激,“春弟這般義重,這可叫我如何報答你…”
春寶道:“不必客氣,你不是將你的補藥都給了我。”
淮淮道:“到底是什麼法子?”
春寶做高深狀,“細細想來,此事卻也不難,你既然想知道那王爺的行蹤,只需一物。”
淮淮盯著春寶伸出的指頭,兩眼有些發直,
“何物?”
春寶壓低了嗓子,“之前在宮外我就聽說狗鼻子敏銳異常,你我尋條狗帶在身邊,叫那畜生聞聞不就得了。”
淮淮神色凝重,“我就從沒見過這宮裡頭有過什麼活的畜生,更別提狗…”
春寶拍拍胸脯,“我可是在御膳房見過,說是葉妃喜食狗湯,御膳房日日備著活物,我過去偷來一隻便是。”
淮淮高興不起來,“那也需先讓狗聞聞王爺的氣味,若是他害怕,不讓那畜生近身可如何是好?”
春寶道:“我早替你想到了,也無需那狗上前去聞,只需那王爺身上的一個物件兒便可。”
淮淮喜道:“這倒是好主意。”
春寶轉而問他,“你如何弄到?”
淮淮不以為然,“下次見了面兒,跟他要不就得了。”
春寶一撇嘴,“且說這好幾次見面,你連他的身都沒近,更別提要物件了,若是他不給你,你可怎麼辦?”
淮淮登時萎靡,“可也是啊…若是他不給我,我總不能去搶啊。”
春寶狠狠的皺一下淡眉,“好些時候,人都是被逼無奈。”
淮淮看春寶一眼,“你這意思,還真搶啊?”
春寶道:“只此一次,再無下次。”
淮淮搖搖頭,“不成,我若搶了他的東西,他定記我於心,將我當成那賊人,豈不適得其反?”
春寶道:“有我陪著你吶,到時候你一塊將罪責推給我便可。”
淮淮聞言,些許動心,“你且說說,如何搶?”
春寶攥緊了手,神色肅穆,“待那人落了單,我便裝瘋子,上去扯他頭髮!”
淮淮望著春寶,“莫非是將他頭髮扯下來,帶回去給狗聞味兒?”
春寶搖搖頭,“不是,而是在我扯他頭髮之際,你趁機上前,將他手絹兒掏出來,到時候你想見他的時候,將那手絹給狗聞上一會兒,便能尋著他了。”
淮淮遲疑片刻,“這樣能成?”
春寶堅定道:“我可想了整整一日,定會萬無一失。”
後又道:“眼下,便是隻等回嫿羽宮,你的禁足解除後,在伺機而動。”
***
七日後。
御書房。
接連幾日未曾閤眼,元荊眼下的黑氣已是越發嚴重。
這日,許太醫剛來請過脈,跪在地上,皺眉道:“皇上乃是積勞成疾,氣息不暢,待微臣開了方子,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