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歌露出討好的笑容:「正確地說,我希望能討皇上的歡心。皇上專寵皇甫大人,如果硬要皇上討厭皇甫大人轉而只寵愛我一個,我恐怕早就被丟離這宮廷了。我想要皇上高興,得到皇上的疼愛,自然是要想皇上之所想,急皇上之所急。」
承璽嗤了一聲:「好聽。」斂起笑容,又道:「你想的也未免太周到了吧。先前你說賀宇風酒醉嘔吐,引朕過去,可是他根本就沒有嘔吐,反而像是一道準備好的大餐。為什麼會那樣?朕可從來都沒表示過什麼,為什麼你總是有辦法在最合適的時候說出做出朕心裡最呼之欲出也是最不敢想的事。一次可以說是偶然,兩次三次就未必了吧。」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皇上,我這點小聰明在皇上面前根本算不了什麼。」李燕歌笑道,「我說過了,我只是想要皇上高興,想要得到皇上的疼愛,為了這個目的我千方百計想皇上之所想,全部精力都在急皇上之所急。」
承璽笑了,很薄很輕的笑容,手指在李燕歌的下巴上輕輕划著。靜默了一會,他道:「你不是那個人,你只是聲音很像那個人罷了,所以──」他的聲音漸漸低去,最後幾乎是耳語,「不要再讓我聽見你用他的聲音說出陰謀詭計來。你會髒了他的聲音。」
結果承璽再沒提過要第二次與皇甫卿聯姻的事。
從最初的慌亂冷靜下來的承璽任憑兩人繼續這麼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