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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記住,只有你見過他,朕不準別人再得知他的長相。”

“是。”德保剛要走,卻又被突然想起什麼的建文帝叫住。

“等等。”建文帝突然走到桌邊,撩袍而坐,“筆墨伺候。”

德保不敢問,趕緊抱來文房四寶潤筆研墨。建文帝接過潤好墨的筆,唰唰幾下便勾勒出一張硬挺的面容,“照著這個去找。”

“啊?”德保傻眼,這不是那個美得不像話的人啊!這皇帝到底要找誰啊?

“他擅易容。”皇帝終於給出了答案。

“啊!”德保這才如夢方醒,“奴才這就去找。”

“去吧!”

“奴才告退。”

建文帝揮揮手。等德保退下了,這才又開始對著那幾滴血發呆。

到底是傷到哪兒了呢?可別落下什麼病根才好。

六六的哀嚎:

啊~~~

難怪有親說我兩天沒更新了,我這個人頭豬腦,寫完文居然就擱在電腦裡忘記上傳了!!!

我對不起等文的親們……六六給你們賠罪!orz

文雲秋飛15

其實飛影去的地方不是太遠,偌大的皇宮,他還想要趁夜出去,此時身體狀況又不佳,他實在沒有在皇宮裡閒逛的興致,於是他去了一個非常好找的地方──御膳房。

御膳房因為要準備各宮膳食,加上小點之類,所以總是很忙碌。在這人來人往、嘈雜又熱鬧的地方,反而是最好的藏身之地。加上這裡氣味混雜,各種食材的味道,加上炭火油煙味,剛好隱去了他身上淡淡的血腥氣。飛影也不用擔心他已經頗顯沈重的呼吸聲被發現,因為這裡吆喝和炒菜的聲音遠遠高上許多,早就將眾人的呼吸聲深深的埋了下去。

飛影隱在房樑上,不但可以放鬆休息,下午的時候,甚至還小睡了一會兒。吃喝更不用愁了,在這些不會功夫的人的眼皮底下餵飽自己,這點還是難不倒他的。等入了夜,休息過後精神不錯的飛影輕易的跟著御膳房倒雜物的車出了皇城。

而晌午前就出城去尋人的德保則徹底的和飛影錯過了。

出了皇城,飛影卻並沒有離開京城,到之前自己存馬的客棧好好洗了個澡,飽飽得睡了一覺,這才讓他幾乎散架的身子得到了片刻的安寧。飛影有檢查過自己的身子,那一夜雖然狂亂,但自己除了大腿和胸腹處被啃出了大片的吻痕外,其實並沒有什麼實質的傷害,至少他身上沒有一處皇帝弄出的傷口,唯一嘴唇上流血的齒印,還是他自己咬的,當然,還包括出血的牙根。這就讓他更加的不明白,身體的疼痛到底源何而來?(話外音:這單純的孩子啊!)

次日一早,飛影堂而皇之的從京城正門騎馬而出,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當然,這得歸功於他又給自己弄了張方正憨厚的臉。

一路馬不停蹄,飛影最多也就是在馬背上趴著稍作休息。疼,尖銳的,從身體深處直竄頭頂,疼得飛影雙腿打顫。但他沒有停下,更是沒有慢下一分。那血液,被他放在懷裡,離胸膛最近的位置,明明包著油紙,隔著竹筒,卻有種燙熱的感覺。那是皇帝的血啊!飛影不敢細想,只告訴自己,那是解藥,是陸鼎原救命的東西。

這一路的狂奔,與其說想在趕什麼,倒不如說是像在逃什麼。他甚至,連回頭都不敢。

用了比去時更短的時間趕了回來,到了廣寒宮的地界,飛影將半路買來的馬放了──原來的馬早被他跑死了,然後隻身進谷。

正午的時候,又是六月的天氣,加上他風塵僕僕的從外面趕回來,所以即使他汗溼重衫、滿頭冷汗,也沒人會發現什麼吧?飛影放心的想著。只是腳步難免有些虛浮,於是他把牙根又咬緊了。

見到陸鼎原的時候,知道他剛睡醒,看著他起床後特有的片刻慵懶,飛影覺得這一切辛苦都值得了。

強打著精神將皇帝血交給主子,聽著他和小何子討論用法,一陣陣疲憊的暈眩感襲向他,卻也在這時候,讓他意外的感受到了陸鼎原內室裡的另一道呼吸。如果不是他疲累如斯,又是回到了最讓他放心的地方,那道呼吸,他應該早就察覺了吧!因為那分明是個不會武的人的呼吸聲。陸鼎原已經很多年沒有招人侍寢了,那人是誰?

飛影心口一苦,所以在陸鼎原要他去休息的時候,一句賭氣的“我不累”衝口就頂了回去。

飛影說完就低下了頭,他不多話,也從不忤逆陸鼎原,只是這次……

“去休息,晚上還不知道會是什麼狀況。”陸鼎原找了個冠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