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凌月樓的編外探子,你知道,酒樓客棧這種地方總是人多嘴雜,訊息流通的最快的,至於七少…七少是凌月樓的主人…我只不過是為他辦事罷了…”
“為他辦事?”鐘磬寒的語調裡多了幾分笑意。“那麼這次呢,也是為他辦事?”
“我不知道七少為什麼會這樣做?”季默聲扯了扯寬大的紅衣,仍然低著頭。“只不過七少吩咐了,我也就做了。”
鐘磬寒忽然一怔,似乎從這句話了察覺出了什麼不一樣的味道來。“你喜歡雁棲?”
季默聲忽然抬起頭來,眼神澄澈,蘊著淡淡淡淡的光輝,那一副平凡的樣貌突然就展現出了驚人的風采。“不,我感激他。”沒有出口的東西只適合埋在心底,紅色的錦緞被牢牢的拽在手心裡。
鐘磬寒頓時瞭然,那日走到棋來客棧,那一瞬間的敵意原來並不是自己的錯覺,那個時侯,眼前的這個人不正待在那件客棧裡嗎,這幾年雁棲與他確實牽扯不清,所以說這個人才會不自覺的流露出不滿,甚至憤然。可是雁棲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說是知曉了這個人的心意才故意要自己娶他?
鐘磬寒的臉又一次沉了下來。
還有他臉上的易容,韓家的‘魁’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個東西,我想取下來。”雖說不在乎容貌,可任誰都會想知道自己真正長的是什麼樣子。
鐘磬寒點頭出了門,不一會兒又迴轉過來,手上拿著幾個青色的瓷瓶。
他俯下身,微微拉開季默聲的襟口,手指在在他的脖頸鎖骨間摩擦著,只有那裡面板的顏色有著細微的差別,只是這樣一來季默聲卻不得不仰起頭,溫熱的鼻息掃在頸間,讓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