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吻得幾下,立秋軟下來的地方再度硬挺起來。
「壞傢伙!」左臨風捉蛇也似的捉著立秋正在作怪的地方,不痛不癢的撩弄把玩。
被他握著命根子的立秋弄得好不難受,急得求爹告娘似的道:「瞎小子別鬧!它急壞了,你就可憐可憐它,快些讓它進去罷!」
「這狠東西上次弄得我痛死了,我不來!」左臨風故意放刁,彈了立秋卵旦一下,彈得他哇哇大叫,左臨風賊笑起來,一探手便往立秋的敏感部位逗了個火燒火撩,他卻慢條斯理地,遲遲不肯把腿兒張開。
二十。 意融融 (3)
左臨風武功高強,想強來簡直是妄想,他不肯的話,立秋再急也是沒用,只好死纏爛打的粘著他央求:「好少爺!好公子,上次它不懂事,衝撞了你,你將就饒它一次罷,叫它戴罪立功,教它怎樣好好伺侯你好麼?」
「這是甚麼混帳話?戴罪立功?虧你說得出口…」左臨風似笑非笑的把立秋本就沾滿體液的分身抹得一片溜滑。
「我的小瞎子,教我怎麼幹罷,這次我全聽你的…」立秋磨蹭著便想提戈試馬。
「你急些甚麼!等等會死嗎?我這邊也要弄鬆一點才行的…」左臨風說著把黏滑的手指探進臀瓣深處滑動,誘得立秋眼裡冒火,饞涎猛吞,只說得一句:「我來代勞罷!」便撲上前去,捧著他線條優美得如同神物的腰臀狠啃幾口,把唾液抹到那蜜桃般嫩紅誘人的裂縫中。
「可以了,不過別一下子全挺進去,先進一點…呃…」立秋的傢伙粗壯異常,卵頭小棒槌也似的,左臨風上次已嚐過苦頭,滿以為今次會好些,誰知剛挺進半截,已疼得他眉頭大皺,喑想這傢伙近來吃錯了甚麼,那該死的東西怎麼比前次脹得又大又猛的?
「弄痛了你嗎?」立秋忙道。
「不礙事,你那傢伙頭兒太大,脹得有些難過…停一下,慢慢進去…啊…」左臨風但覺後體被洞穿似的,疼得伏在床上大口喘氣。
立秋聽著他的指示,將分身全挺將進去,上次他醉得胡里胡塗,也不大清楚自己到底幹了些甚麼,今次立秋眼看著左臨風忍痛忍得面色發白,額角冒汗,連被子也快被他抓破似的,怎不知他痛得難熬?見他疼成那樣,心裡又憐又慌,拔出來不是,亂動又好像不行,只好貼緊他不住親吻撫慰,攻進重地的分身卻點了穴似的動也不敢動。
「你怎麼停下來了?」左臨風見他只顧伏在背上吻個不了,不禁奇怪。
「我怕你痛。」
左臨風真的被他打敗了,幾乎兩眼翻白,即時暈倒,罵道:「笨蛋!你這麼插著等天亮麼!難受死了!別婆婆婆媽媽的,快給我抽上一會子,初時要輕些,不准你橫衝直撞的蠻來!對了…這樣輕輕的動…好…想我再舒服些的,你隨便使壞罷,摸我親我都可以,最好哄哄我的老二,它現在脹得人難過…」左臨風沒立秋奈何,只好導師也似的指點著這「不懂事」的毛小子如何去「做」。
立秋連聲答應,馬上二話不說的緩緩進出抽動起來,左臨風又熱又窄的細穴,箍得他的卵頭緊緊地通沒一絲縫隙,緊緊密密的好不有趣,只是怕左臨風吃痛,不敢亂來,只是淺淺輕輕的進進出出,大手把在臨風那玉柱也似的老二攏在手心裡,多時不見,從前瘦癟癟,乾巴巴的傢伙現在竟已變得又白又胖,水嫩精緻得叫人看見便恨不得想咬上幾口。
立秋好奇地俯身望了一眼,不禁讚了句:「好傢伙!」捋著左臨風的玉莖再不肯放,撫愛套弄連連,搓揉得它蛇兒也似的亂顫不已,玩到得趣忘形處,立秋衝動起來,再顧不得左臨風還痛不痛,又深又快的連連抽送,想停也停不下來。
左臨風起初還忍著沒叫出聲來,可是身後一陣陣的火熱脹滿,後庭像快要被撐裂似的,混雜著痛楚的抽動快感,加上身前私處被握著擠弄搓揉,帶來既丟人又舒服的感覺,前後夾攻之下,弄得他也不知是受罪還是爽快,既想將那肆虐不休的鬼東西擠出去,又想將它緊緊吸在身體裡直到擠乾它才好,不禁擺著腰跟隨立秋的動作一夾一夾的聳動吞吐起來。
「嗯…呀…呀…」被立秋攻到敏感處,左臨風一聲低吟,在立秋手心裡抽動了幾下,滿滿射了他一手乳白的玉液。
聽到他竭力抑壓但不減激情的媚人低叫,立秋倍更興發如狂,狂啃著他發軟的身體,進出越加起勁,快抽狠送了好一會,也是一洩如注,可是儘管已洩了兩次,立秋那兒還是硬硬的,解不了饞,只好苦著臉道:「它還不肯軟下來,怎辦?」
「乾脆把它切下來罷!」左臨答得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