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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陪在他身邊…陪著這個比自己更寂寞的人…

立秋想著想著,不覺抱著左臨風就這麼打起瞌睡來,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左臨風醒了,緩緩的睜開眼睛,儘管他仍是甚麼也看不見,他還是慣性地張張眼,身上頰畔傳來的體溫和氣息在告訴他,他仍在立秋臂彎中,像從前在小屋時一樣,立秋經常抱著他同睡,尤其他每次發瘋亂鬧情緒時,立秋都會陪在他身邊,有時鬧得太兇,立秋甚至會拿繩子綁住他,等他叫罵哭鬧到倦了,才溫柔地抱著他一直撫拍到他安穩入睡。

想起當時種種丟人情狀,左臨風自覺羞慚得無地自容,可是身畔這個傻子,偏偏對自己這麼一個半瘋的殘廢百般的包容呵護,左臨風不敢去想,要是沒遇上這人,自己會沉淪到何等地步…

迷糊之間,立秋感覺到左臨風的手在摸索著他的臉,才一張眼,他溫軟而微顫的雙唇款款印在立秋頰上。立秋登時傻了,揉著眼道:「我做夢了嗎?」

「蠢東西!」左臨風低聲罵著在立秋耳朵上輕輕咬了一口,玉白的臉上早飛起兩片紅霞,垂頭躲在立秋懷裡不再說話,平日飛揚傲岸的眉眼,低低地彎垂了下來,脈脈的情意,柔柔地在眉梢嘴角間無聲盪漾。

立秋再蠢,此刻也不會不懂左臨風的意思,樂得像天上掉下個大元寶來似的,整個人都醒了,傻笑到合不攏嘴,一把摟著左臨風死也不放手。

「傻瓜,你想勒死我嗎!」左臨風才說得一句,立秋的大嘴已毛毛躁躁的封了上來,舌頭笨拙地舐嚐他比平時多了三分胭脂色的柔軟唇瓣,舔得他一嘴都是唾沬水溼,左臨風好不容易才忍住沒笑出聲來,攬著立秋的脖子熱情回吻,他的接吻技巧比立秋高明得多,靈巧的舌頭勾著立秋的舌頭又卷又吮,吻了個翻天覆地,嘖嘖的響成一片。立秋吻出趣來,大狗似的從他的頸子,喉結,鎖骨一路又舔又吻,啃得左臨風癢不可當,喘笑得全身酥軟。

「你在搞甚麼啊?髒死…喔噢…」冷不防被立秋扯開衣襟,一口銜著右胸那顆細嫩的乳尖狂舐亂啜,啜得他又是笑又是抖的好不難過,玉樣晶瑩的肌膚泛起細細的戰慄,那緋紅的色彩更是充滿欲情的誘惑,瞧得立秋血脈賁張,下身硬梆梆的在褲檔裡直豎了起來,火熱的頂在左臨風小腹下,左臨風的臉更紅了,扭動著蹭了幾下,他不蹭還好,他這麼一挨一磨,不但立秋的硬如鐵棒,連他自己也是反應大起,玉莖硬硬的翹將起來,磨著難受,不磨那要命的空虛感更是難熬,他忍不住脫了礙事的衣衫,貼在立秋身上一陣亂蹭,還發狠一口咬在立秋肩頭上。

立秋在亢奮中突然吃痛,一個冷顫便射了出來,弄得褲子也溼了一大片,還未上陣已先棄甲曳兵,世上丟臉洩氣之事莫過於此,立秋羞恥得幾乎想打個地洞鑽進去,還天真地想幸好左臨風看不見,可是跟他身貼身的他又怎可能感覺不到?在立秋忐忑慌亂之際,左臨風知他在這方面還是個初哥,一時過度衝動也不算甚麼,為免秋尷尬到「抬不起頭」來,也沒拿他來取笑,體諒地輕親立秋的鼻子眼晴,一面替手足無措的立秋脫了衣裳,摸到他胸前背上尚未痊癒的累累傷痕時,不禁低問:「打成這樣,還痛得厲害麼?」

「鐵叔給我上了藥,早就不痛啦,多虧你的寶貝真氣,否則我只怕早爬不起來了。」立秋見他關心自己,心裡好過了點,微笑著摩挲左臨風的臉龐。

「你一心為我摘這個,才無端的惹上禍來…」左臨風摸索著從衣袍的內袋裡掏出一枚慄果。

看到左臨風這麼珍而重之的藏著這麼一枚小小慄果,足見在他從未忘記當初自己冒雪給他送烤栗子的事…立秋心中歡喜得幾乎像烤慄般炸了開來,緊握著他拿著慄果的手傻笑不止,好一會才道:「我現在就去給你烤栗子吃,不…一輩子,十輩子也給你烤…」

左臨風笑著搖頭:「你這人怎的這麼傻氣?」

左臨風雖是在笑,可是神色仍是鬱鬱不樂,立秋一見,便知他又犯了心病,老是擔心累了自己,忍不住敲了他腦袋一下,正色道:「不準亂想,你從壞蛋手裡救了我,事情就是這麼簡單,知道嗎?」說著輕輕從後抱著他,臉貼臉的溫存廝纏,用手指撥弄他低垂的眉眼,似想撥去他眉間的陰霾,左臨風被他逗得低低一笑,意態說不盡的情致纏綿,立秋只瞧得魂飛天外,張嘴便是一記狼吻,直似要將他整個兒吞下去似的,一面七手八腳的亂摸一氣。

被立秋狂吻亂湊鬧得幾乎喘不過氣的左臨風,也不知好氣好笑,恨恨的一口咬在立秋唇上,但在立秋覺出痛楚之前,左臨風的舌尖已溫柔地舔著他被咬痛的地方,兩人彼此貪婪地撫愛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