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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三邊是足以容納二千人以上的看棚坐席,餘下的一邊設有十多個招呼貴賓的獨立廂房,有胡漢美姬招呼伺候,包廂跟默格罕經營的豪華旅館相連,在觀看比武之餘,更可享受醇酒美人,各式各樣紙醉金迷的娛樂,無怪令帝都一眾無聊權貴富商對此趨之若鶩。

本來這種賞金擂臺在地下活躍已久,原是下層大眾的賭愽娛樂,除了那些落魄武人或亡命之徒在那裡混飯吃外,一般名門正派弟子自持身份,對此向來不屑一顧,但經默格罕這麼大張旗鼓的一搞,更聘來來了一批身手高明的西域武士,在擂臺打敗了數個京中名門大派的年輕弟子後,本來無分種族的比武,漸漸演變成本土跟外族的爭強對壘,結果觀眾越來越多,賭盤也越來越大,不管誰勝誰負,賺大錢的還是默格罕這奸商。

經過兩天的暗中觀察後,以斷玉、滌塵、南宮三莊為首的白道門派定下策略,先由精挑的新秀出戰,而四公子和秋無跡、烈缺等名宿則留在後面押陣。

昨日連山和青鶴齋少主傅玄簫雙雙出戰,二人各勝兩場,贏得十分漂亮,為白道爭回不少面子。今日西域武士立即調派高手應戰,結果四場比武贏了三場,南宮一鳴就在這不利狀況下出戰。

這一戰,不但揹負著南宮家的期望,也揹負著白道武林的使命,非勝不可的心態,令南宮一鳴急於求勝,心有牽累下反而無法發揮出少清訣的奧妙,在對手猛烈的攻擊下接連犯錯,僅仗著精妙的劍法自保,眼看對手步步進迫,南宮一鳴劍法漸見散亂,旁觀的白道中人均感不妙,看來這一場已是輸定了。

處於劣勢兩南宮一鳴倏地一聲狂笑,狀若瘋狂般揮劍亂砍亂劈!招招直似要跟對手同歸於盡一般!旁觀眾人只道他輸急了亂來,無不搖頭皺眉,只有秋無跡笑道:「一鳴也算狡猾,學了他小叔叔的乖,一見戰況不利,便用風公子那種打法…」

連山還是皺眉:「風公子是真的瘋了啊!那種又抓又咬的瘋子打法叫人怎學得像?一個不好只會輸得更慘!」

「他只是裝個樣來嚇人罷!讓對手以為他技窮拼命,不敢跟他硬拚,他便乘勢搶回先機,看!他的劍法不是又變過來了?」秋無跡說話間,南宮一鳴的劍法又是一變!變得飄灑自若,說不盡的仙氣蘊藉,連山依稀認得正是左臨風當日力戰雙魔時所使的劍法!

連山一看便笑了:「那傢伙輸定了,當日松柏雙魔便是死左風公子這手劍法下,想不到一鳴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已學得有五六成相似。」

秋無跡挑眉:「還只是五、六成?」

連山道:「劍法至少有七成相似,功力最多隻得四成,扯均了不就是五、六成了麼?」連山話才說罷,臺上形勢已完全逆轉,跟南宮一鳴對戰的西域武士兩肩中劍,踢下臺來!

「不過,風公子出手比一鳴可怕得多,儘管劍法一樣,但劍上的殺氣…我不知該怎麼說,總之,很可怕…他劍下幾乎不留活口,我初次見他時,他面不改容地一劍連斃十多人…」連山接著道。

「一劍?」

「對。」

秋無跡眼望擂臺,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一個向來足不出三絕莊,從未涉足江湖腥風血雨的少爺,縱使劍法修為和天賦再高,若然欠缺生死相拚的實戰經驗,絕對使不出如此狠辣無情的殺人劍法!但根據連山所見,初出茅廬的南宮風,竟似比昔年南宮絕縱橫江湖時出手更狠,這是很不合常理的事。

「莫非這孩子真是絕才子向本家報復的棋子?」秋無跡腦中掠過一個想法。

秋無跡暗中疑惑之際,臺上的南宮一鳴卻暗叫僥倖,他本來敗勢已成,但在危機一線間,左臨風狂笑揮棒的身影斗然閃過心頭,他猛地靈機一動,不再計較生死成敗,放手行險一搏,先以不成章法的強攻惑敵,才重整旗鼓,以少清訣配合南宮劍法,果然成功反勝。

南宮一鳴一戰功成,信心盡復,劍下如有神助般輕取第二戰!他決定接受第三場對戰,他不是為南宮世家或是任何人而戰,是為他在武道修行上對自己的挑戰!

三十七。 擂臺(3)

左臨風等人到達較技場時,正趕上南宮一鳴把第二個對手打落擂臺,立秋興奮得拍手頓足的叫好不已,幸好當時滿場釆聲不絕,立秋的舉動還不致太過惹人注目。

「你小聲點行不行!」南宮一鶴生怕被另一邊貴賓看席上的南宮正陽等人發覺。

「我給你表弟打氣你也不忿氣麼?」立秋那知他在顧忌些甚麼。

清漪心細,笑道:「一鳴少爺連勝兩場,劍主正被人圍著恭維賀喜,那有空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