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們將軍!還有我們這三皇子,人隨時慵懶。但這智謀……”
遠處從吳王府內走出另一個身著鎧甲計程車兵,他是張須駝的貼身侍衛。
“這時候拍馬屁,裡面的兩位大人可是聽不見的。”繞著囚車饒了一圈,便敲了敲囚牢的木柱。
“賀若炘,我們吳王陛下要見你。”恭恭敬敬的說完這句話便指使著這兩人把賀若炘壓上吳王府大廳。
賀若炘被兩個士兵壓著走上吳王王府正廳,頭被一直按壓著眼睛只能看到面前的地面。
“賀若炘!跪下!參見我們吳王陛下!”壓著賀若炘上來的副將說著把賀若炘往地面壓。
“沒必要。我一向對於禮數這種東西看得淡些。”楊子銘淡淡的聲音響起。
賀若炘看不見廳前坐著人的面容,卻聽著熟悉的聲音。
“你們先退下,我來和這位賀若將軍談談。”楊子銘從位子上站起,慢慢走向頭被壓制著的賀若炘,“他有腳鏈手鍊鎖著,又有傷。賀若炘傷不了我。”
“那微臣就帶著手下將領回去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王薄那邊就會派來使者和我們談贖人條件。”張須陀笑著帶著正廳內的一眾人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 ̄|_有種治不好的病叫拖延症。。。。。
☆、刑罰
“賀若將軍,多年不見,故人依舊如故啊。”楊子銘也不扶起他的頭,任由他繼續低著頭看地面。
“怎麼不抬頭看我。”楊子銘坐回正席看著低著頭的賀若炘。
“我怕這是場夢。”
“那這場夢。一定是場噩夢!”楊子銘走回賀若炘身邊席地而坐,坐在他身邊,賀若炘站著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張幾年未見的臉。
“反軍的大將,賀若炘將軍。被隋朝的將軍張須陀屢次挫敗,今天還落得被人俘獲的下場。你說這是不是場噩夢?”楊子銘看著他笑的一臉明媚。
“輸給臬兒,我心甘情願。”
“我現在不是高臬。炘哥哥。”楊子銘站起來,正過賀若炘的頭讓他的眼睛直視他。賀若炘的瞳孔中只映現面前這個三年未見的男人。
“高臬已經在流放的路途中死了。現在跟你說話的是隋朝隋煬帝的三皇子,楊子銘。”楊子銘頭抵著賀若炘的頭,笑著看著他,“我和他相同的相貌,相同的聲音,相同的身體,相同的感情,一切都可以是相同的,可能是相同的。但是現在不同的是,我是隋朝的皇子。我不能讓我的國家滅亡。你懂嗎?!賀若炘!”
“是嗎?你不是一直都是隻顧自己不顧他人的嗎?你個自私鬼。”賀若炘被楊子銘的語氣一下子驚嚇到,理了理情緒,慢慢的坐下來,把身上的鏈子順著身體的周圍擺放好。
“曾經我也以為我是。可是母親她們都死了。”
“他們是因為現在的狗皇帝!不是因為別人!”
“他們造人陷害,父親……不,高先生一生衷心為國,我要幫他完成夙願。”
楊子銘也慢慢的坐下,理了理對面賀若炘的衣服和頭髮。
“母親也要我好好保住這個國家。”楊子銘笑了笑看著面前幾年未見,面容憔悴了不少。
“你這是愚孝!”
楊子銘聽到這聲幾乎喊叫出來的話,頓了頓手撫上賀若炘的臉頰。
“是嗎?可是隻要讓你我都活著。孝,不孝都不重要。”
“臬兒,你怎麼了?”
“沒有。炘哥哥知道臬兒為什麼要把你抓來嗎?”楊子銘忽然笑起來。
“為了滅了我的反軍?我這麼做全是為了你。還是為了向我證明你還活著?”
“全中。”楊子銘站起來笑著看著坐在地上的賀若炘,“可是賀若炘你成了我的俘虜,就一定要帶點傷回去,要不然我怎麼保住你?或者你把你們大軍的情報給我。”
“可能嗎?”賀若炘覺得眼前的這個人突然幼稚的可笑。
“那……來人啊!把賀若炘帶到地牢裡。讓他招供,我親自來。”
彈指間門外計程車兵全部進入正廳,把賀若炘連拖帶拉的帶離正廳,繞到吳王府後院花園的地牢中。這是王府裡留下的老舊地牢,自楊子銘搬來從未用過,只是擺些雜物而已。
“賀若炘,現在你可是階下囚哦。”楊子銘隔著木質的牢籠看著裡面的人。
“臬兒你到底想怎麼樣?!”賀若炘情緒激動的抓著地牢的木門,“救我?還是殺我。”
楊子銘笑了笑,“當然是救你。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