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開口詢問,對方卻搶先一把抓住他的手,簡直聲淚俱下:“可找著你了,可找著你了!” “我。。。” 話都沒來得及出口,對方拉著他就進了門。他家破爛,沒有鎖,到了晚上最多橫個棍子。再說,這偏僻地方窮得叮噹響,來了偷什麼?他被蕭益強行拉進屋子,發現對方手勁有點大,鬆開時他手腕上起了紅印。刁永最後進來,回身把門關上插好。屋裡特別簡陋,只一個案幾兩張草墊,一盞油燈。
來者是客,也不能黑燈瞎火說話,杜啟明忍著肉疼把油燈點上,他現在萬分懷念愛迪生啊。“請坐。” 他讓蕭益他們坐下。刁永劉一無所謂,就地而坐,把唯二的墊子讓給蕭益。杜啟明見這情況,有點不好意思,便要起身再將自己這個讓出去。哪知還未動身,蕭益突然匍匐在地對他行大禮。嚇了杜啟明一跳,這個是什麼情況?等等,藉著昏暗燈光,他發現,對方腰上戴著劍,劍啊!兇器啊!天!杜啟明苦笑,他到底做了什麼生生惹來幾尊大佛啊!由於事出突然,對蕭益行大禮杜啟明不知該作何反應,他是該說請起還是要說不必?拿不定主意。不必這倆字要怎麼發音啊?他急得都快揪頭髮了。刁永看杜啟明不知錯所非常吃驚的樣子,只得出聲提醒蕭益,他低低喚了聲大人。在玉人面前,他們無須隱藏。大人?這倆字杜啟明居然聽明白了。因為和榮村村長家中有人在隆城為官,他們說話時經常說某某大人之類,次數多了就懂了。
杜啟明細細打量蕭益還有刁永劉一,發現非常明顯,對他行禮的人是他們的頭,刁永只是手下而已。但是,對他為什麼要行此大禮?他記得電視劇中,這種禮儀通常是對著諸侯王以上的人所行吧。至少,也是身份高貴者,可他一介草民,這。。。禮畢,蕭益起身端坐在案几前。杜啟明見對方神色嚴肅也不敢怠慢,學著蕭益坐姿坐好,就是腳那麼繃著生疼,希望不要談太久。“老臣此行特來迎皇后回宮。” 額。。。啥意思?杜啟明一臉問號,他沒聽明白,語速太快了。蕭益見對方莫名其妙,以為沒聽清遂又重複一遍,杜啟明還是一頭霧水,睜著雙眼睛不知所謂的望著他們。蕭益皺眉,怎麼玉人是這種反應?他千算萬算,甚至算到玉人大驚之下落荒而逃,偏偏沒算到這樣。“大人,想是玉人沒聽。。。懂?” 刁永問的小心翼翼,問完眼神還看了杜啟明一眼。杜啟明也回望他,勉強憋了個笑容出來。
蕭益又將剛才那話放慢語速說一遍,結果,杜啟明歉意笑笑,搖頭。果然,聽不懂!蕭益簡直眼前發黑,他根本不曾料到玉人居然聽不懂他們的話。無法交流,難道強行綁人?至少給個解釋吧。蕭益覺得還是先溝通比較好,突然,蕭益眼前一亮,聽不懂不代表不識字,試試看!正好,案几上擺著個茶壺,蕭益拿起來晃晃,有水。他倒了點出來,就著這水寫起來。耶?這是,這是楷書吧!杜啟明眼睛發亮,上帝,總算有他熟悉的東西了啊,還是字!多重要啊!“老、臣、此、行、特、來、迎、皇、後、回、宮” 蕭益寫完一個字,杜啟明在心裡默唸一個,然後,沉默。他突然想起暴走漫畫裡的經典臺詞:這TM是在逗我。他深呼吸讓自己冷靜,學著蕭益的樣子寫起來:我是男的。字雖然寫得不如人家好看,起碼也是繁體,差不多吧。他目前不知道自己所處年代朝代甚至地點,所以不敢確定,但繁體應該無太大出入。好在自己平時聊天喜歡簡體繁體換著用,要不然也寫不出來。蕭益見杜啟明居然識字,大喜,心裡大石總算落了地。然後,他在桌上快速回復:此乃天意,也為聖意。臣夜觀天象,九月以來天象大異,臣曾私下推演。臣雖不才,但此等大事願以項上人頭擔保。明日您且隨臣回宮面聖,如有差池,老臣以死謝罪!寫完,蕭益目光灼灼的看著杜啟明。
杜啟明一臉扭曲,神展開,絕對神展開。不管什麼地方什麼人種,這種話從古至今都不可亂說,是要出大問題的,再加上蕭益此刻嚴肅期待的神情,杜啟明覺得他們說的很可能是真的。但他還是覺得莫名非常,說到底,突然出現的這三人根本就是陌生人啊!還是謹慎些好。杜啟明寫到:不信,大人莫要再胡言亂語。蕭益見對方態度堅決,想想也是,任誰聽到這話都不可能相信。他這麼說,不過給對方一劑強心針而已。橫豎,這人都是將來的皇后,不做也得做。那顆詭異的星星落入的天宮,按星相學來說,就是象徵著母儀天下的皇后啊!凡是真鳳,此星必出。只是,這麼多年以來再也沒出過,他有記憶以來,還是他父親健在,先先帝在位之時。
說此星詭異,是因為執行。平常它的出現代表著真鳳降臨,再無其他。可現在,他卻多出一樣,兵災,群雄四起,國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