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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正在魏馳要開口之時,貪狼突然走上前來在信寧君耳邊說了幾句,魏馳回身看向門口幾個東宮侍衛服色的人,露出擔心的神色,便沒有再言語,只回身往大門走去,貪狼、鳴鹿和卓十三也緊跟其後。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魏馳確然要走而鬆了一口氣時,那渾厚卻冷然的聲音又道“今日之事,廣和君已受處罰,我便不再深究。不過,修成君一席話雖然大謬,卻有一句可取:弱肉強食,人與禽獸又有何分別……希望各位好自為之。”便頭也不回的出門上馬,絕塵而去,看那方向,是往魏宮方向去了。

目送離去的信寧君,魏驪本來恭謹的面容消失,鼻中冷哼道“大哥來喚,便忙不迭的去了,還真是兄友弟恭呀。”語氣說不出的嘲弄。

“廣和君此言差矣,如旭陽也能得太子殿下招呼,定比信寧殿下去的更快!”說著豔羨的舔了舔嘴唇,語氣輕佻的很。

“剛剛二哥的警告看來對你沒什麼用處呀……旭陽兄,本殿下勸你還是管住自己的嘴,我二哥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太子殿下風華絕代……嘖嘖”

冷哼一聲,魏驪回身,向落星館外走去,高楓、邢旭陽等人見狀也趕緊跟上。

路過李慕維和衛雅鐸的身邊時,高楓又用那種陰狠眼神瞪了李慕維一眼,冷笑一聲便頭也不回的去了。

輕嘆一口氣,這場節外生枝的風波總算告一段落。

李慕維轉過頭來看著仍在為未來一個月禁足嘆息的衛雅鐸,揶揄道“從來看衛大哥豁達的很,沒有看不開的事兒,怎的一聽禁足便如此犯愁,不就是一個月的時間,也不是很長。”

“一個月不是重點,關鍵是鳴鹿呀!鳴鹿看著我一個月!”

“我看那鳴鹿是有點冷酷,想是不愛說話,也少的嘮叨,就是悶些吧。”

“不是呀…這不是重點………關鍵是上次……他…那個我…他……”愁眉苦臉的衛雅鐸“我、他”了好久,也沒出個下文,只是繼續唉聲嘆氣,也不知道鳴鹿有什麼可怕,讓他這樣。

為了排解衛雅鐸的鬱悶,李慕維就轉換話題問道:“剛剛信寧君突然離去,聽廣和君的意思是太子殿下招他,但是聽他的口氣似乎有些別的意思在裡頭……莫非……太子和信寧君關係並不像外界傳聞的那樣好,只是權力上的陽奉陰違?”

聽到李慕維這樣問,衛雅鐸愣愣的盯著修成君看了會兒,彷彿沒料到他會問這個問題。雖然仍舊愁雲慘淡的面孔,但他還是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表情雖滑稽卻不惹人厭,倒顯得這個人生動的許多。

拍拍一臉茫然之人的肩膀,衛雅鐸衝李慕維擠擠眼睛,而後神神秘秘的道“太子殿下和信寧君的關係……不能說好或者不好……陽奉陰違什麼的我也不知道。恩……小維你也應該聽說過,魏國的太子殿下雖身體羸弱,風姿卻可謂傾世絕代,當世怕也找不出第二個來……而外界都道,魏國信寧君又是英雄了得、血氣方剛……恩……”

衛雅鐸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促狹的做了一個表情。

驚訝的看著衛雅鐸,李慕維聲音顫抖的道“他……他們倆……不是親兄弟嗎?”

“這樣只是外界傳說,到底怎樣我又不是當事人,哪裡知道……不過信寧君為了太子苦研醫術,盡力輔佐,並因為太子殿下纏綿病榻多年,至今沒有迎娶太子妃的關係,自己堅稱‘長幼有序’,也沒有婚娶;而只要朝中有非議信寧僭越的,太子臥床也會放話力挺。像剛剛這樣突然召喚,可能便是太子病發,信寧君才匆匆回去。”

宮闈隱晦之事向來傳言紛飛,李慕維也是深宮長大,自然明白,這言中確是真假參半的——正如李慕維自己和顧雲禮、李慕綿與韓越、甚至李慕綿和自己母后等等,便是確然的。

而這眼下的事兒,如非親眼得見,是難辨真偽的很。

在街市上回首望向那森然而立的魏宮,幽深的闊達就和魏馳的眼眸一般。

李慕維只感到,這看似相安無事的魏國,也是疑團重重,讓人捉摸不透。

作者有話要說:魏家老大可是本文中的第一美人(口水),絡絡、綿女王、小維已經是美人,但是風華第一還是我們沒有登場的昭仁太子呀!和魏馳到底是怎樣的關係呢~請見下回分解

☆、第 39 章 難言之愛

確如魏驪等人所言,魏馳聽得貪狼傳話,太子本來好好的在東宮庭院散步,誰知突然眩暈昏厥,全身顫抖。魏馳怕是那寒毒又發作了,便拋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