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定位,所以才有些惴惴不安嗎?
不安……?
腦裡甫接觸到這個詞,尚熙就有些惶恐,他到底在不安什麼?
剛才有女帶酒撲懷,花容玉貌,怎麼看就是個美女,可為何竟引發不動他的心思?他甚至有些厭惡胭脂的氣味,驀然的懷念起某種若有似無的陽剛氣息。
那味道所帶來的美好蝕骨……
「該死!」
尚熙冷不防罵了自己,不知不覺間,他想起與朔王曾有過的肌膚之親,這時候,跨下甚至起了微微反應。
立時,他衝出門外,迅速轉身之際竟撞倒一名來者,尚熙睨了眼倒在地板上的人,氣急敗壞地大吼:「你在這裡做什麼?!」
「奴婢只是怕將軍餓了,所以……」
原來是方才那名勸酒的女子,她撫著身子似乎是被撞疼了,還看看地面上散了滿地的點心,表情顯得失落。
若換成常人恐怕會對這粉黛感到揪心,可惜尚熙不吃這套,尤其他心事重重,更是不把旁人放在眼裡。
口中暴喝:「快滾!」
怒聲以對,逕自挪動身形往後遠院去遠了。
月色之中,一切都很寂靜,後院遠離了廳前慶賀的軍士,更是寂靜的有些可怕。
尚熙奔至此地,急衝衝自水井汲了一桶冷水,二話不說就往自己頭頂淋下,水聲嘩啦拉驟響,似乎又嫌這桶水還不夠壓抑體內燥熱,便汲了第二桶水,再汲第三桶……
這天夜裡天氣甚寒,涼風一吹,能把人凍出幾個不停的哆嗦,尚熙把水桶往旁邊隨意一拋,頹喪地倒在井邊,身體從頭到腳溼漉漉一片,給人的感覺竟像是經歷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敗。
隔日,尚熙早早指示眾將要於營內議事,然而日上三竿了,眾人竟遲遲沒有到齊。
尚熙派人去催,心下暗暗決定要將他們全部軍法嚴懲以示軍威,小兵立馬來報,秉明將領大人們各個身體不適,臥病在床。
「昨日還好端端的,怕是宿醉未醒吧!」
尚熙冷冷哼著,起初以為是昨夜軍將與女伶飲酒作樂太甚,等到軍醫診斷報告,方才驚覺事態不妙。
作家的話:
☆、四、大軍銜令取頤遠,巾幗亂兵困孤城(5)
「諸位大人這是中毒了。」
軍醫挪至許騰身側,舉起許騰略為發抖的手臂,解釋:「中毒初期症狀正是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