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無比攝魂。
尚熙不敢直視,卻不能忽略朔王已對他開口:「過來。」
簡單的詞彙盡顯朔王的心急。
尚熙兩步當成三步走,好像沉重的鎧甲脫下以後,反而有種更重的東西負在了他的背上。
他在拖延,拖延的是什麼?
可惜在朔王面前,任何拖延的法子都是行不通的,當尚熙距離王椅還有些距離時,朔王早就一把將人拉了過去。
眨眼間,人已被他壓在身下。
這世上很少有人可以將尚熙強壯的身體完全壓制住,即便是戰場上那些殺紅眼的敵將,也只能在他的面板上劃出幾道淺淺的擦傷,誰都曉得朔國的大將軍一向是威風凜凜,駕著紅花大馬。
但朔王看似柔弱無骨的手掌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尚熙扯了過去。
尚熙沒有反抗。
不僅沒有反抗,他的身體雖然依舊魁武,在朔王的身下卻已經順從的像只白羊。
☆、一、殿前王威定生死,席下卸甲解相思(3) 限
朔國王座上,有兩具緊密貼合的身軀。
朔王將手伸入尚熙衣領,毫無掩飾自己臉上所湧現的情慾,他白晰無暇的手指搓揉著尚熙胸前的紅果,摸著、捏著,讓果實逐漸發硬而堅實。
尚熙被這挑逗給激出一身疙瘩,忍不住心跳加劇。
朔王帶笑道:「沒想到尚愛卿的身體變得更好摸了啊!」
在這呢喃的氣音中,不安分的手掌已從胸口滑到腹部。
尚熙濃眉皺起,深刻明白自己在劫難逃以後,還是想盡力阻擋這一切繼續發生:「大殿之上,朔王斷斷不能如此!」
朔王眼神一狠:「這是本王的宮殿,本王要如何便如何,誰敢多嘴?」
話才說完,馬上將尚熙上衣拉扯開,咬了一口那紅褐色的乳尖,得逞也似地問:「尚愛卿還有什麼意見?」
尚熙胸前吃痛,倒抽一口冷氣,不敢再言。
朔王滿意地勾起唇,將尚熙處在理智與情慾之間的表情轉換盡收眼底。
他要的就是這樣子臣服於他的人,完全臣服,連尊嚴也是。
身為朔國最盡忠職守的大將軍,就算他在沙場上如何活躍,終究還是逃脫朔王的掌心。
朔王輕齧著尚熙結實的胸口,每一個齒痕,都是一個忠誠的印證,他親自列印,讓這精悍的軀體多了一份因他而生的軟弱。
面對挑動,尚熙細細嗚咽,他可以痛痛快快負傷,竟不能承受朔王似有若無的逗弄。
逸出喉嚨的細微呻吟,已不是大將軍,而像是戰敗的俘虜。
朔王聽的歡喜,從自己淡金色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