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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不著這麼傷害自己。」他低聲說道,確實包紮好他的右手後,在拉過他左手,重覆地在受傷的指頭上灑藥。

這些傷雖不在他身上,但每看一次,心都會跟著疼痛一次。

看來他真的氣到了,才會把兩隻手都弄得滿是傷痕。

「你不痛嗎?」他脫口再道,撫著傷口上的白布,很難想像他在受傷之際,還能繼續持刀雕刻木板。

蘇若白低頭看著滿是傷痕的雙手,抽回後藏放在背後,不甚在意道:「這種小刀傷早受過不下百次了,不算什麼的。」

「不算什麼也不能如此的刻意傷害自己,我雖不懂該如何雕刻圖文,但也明白這種東西在上手後,鮮少會再有割傷自己的時候。依你的能力,要說這些是你不小心弄傷的,我可不信,要不怎會連拿刀的手都能傷得這麼重?」

聞言,蘇若白心虛地別過頭不看他。縱使明白不能用這種方法來洩憤,但他就是忍不住,只能以此來斥責自己的沒用,不能把爹留給他的一切給保住,還惹來一身的壞名,無從辯駁。

他的沉默,讓任如夏不忍再逼他,暗歎口氣後,主動拉過他藏放在背後的手,柔聲道:「我知道你不愛對外人道出你的傷心事,但,與其用這種方式傷害自己,還不如把不開心的事給全都說出,這麼一來,心情也會好一點。」

「是你讓塗榮丹把事給壓下的,對吧?」他忽地問道。

任如夏一怔。塗榮丹?他知道了?

「客棧的人有提到塗榮丹對外聲稱這是子虛烏有的事,我知道丁逸的人,他想毀掉我,所以絕不會讓外人有懷疑的機會,可偏偏塗榮丹卻站出來替我說話,他與我非親非故,不可能是基於好心來替我說話,想來想去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可能就是他。

一開始他還猜不太出來,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