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是啊,我看錢總一個人挺孤單,都在郝董事長手下混飯吃……”
郝冬希打斷了他:“幹你老,你在我這兒是混飯吃啊?”
鳥蛋連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說都在郝董事長手下幹活。”
郝冬希:“你繼續說,那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錢總要當面感謝你那天晚上替他還嫖娼費呢。”
鳥蛋不尷不尬地嘿嘿訕笑:“錢總,對不起了,我不過是開了個玩笑,其實也沒啥,男人麼,下次你再說我一回,就說我老婆讓你搞了,我們倆不就扯平了。”
茶社門外忽然冒出了阿蛟的罵聲:“鳥蛋你真是個渾蛋,有你這麼做人的嗎?作踐自己的老婆,什麼東西。”隨著罵聲阿蛟一身休閒便裝戴著一副大墨鏡進來。
郝冬希和錢亮亮都有些驚訝,不知道阿蛟怎麼突然來了,只有鳥蛋忙不迭地迎上前給阿蛟讓座。阿蛟甩開鳥蛋:“你真不是個東西,急惶惶地打電話過來,說你得罪董事長了,怕董事長跟你過不去,讓我來幫你說說好話,早知道是這一攤爛事情,我就不管。”
郝冬希和錢亮亮這才明白,阿蛟是鳥蛋來會所之前,估摸著郝冬希和錢亮亮不會給他好果子吃,臨時打電話把阿蛟請過來解套的。錢亮亮不知道阿蛟和鳥蛋是什麼關係,都是鷺門人,鳥蛋又在大東南集團擔任重要職務,說不準是阿蛟的什麼親戚,所以頓時有了點投鼠忌器的棘手感。
郝冬希卻說:“阿蛟你來了也好,昨天晚上我們不是還說人家錢總在維納斯夜總會胡搞的事情嗎?今天我過來一問,全都是鳥蛋這傢伙胡說瞎編造謠誣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