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注意安全。”李斌點點頭,沒說話,下車帶著三名刀斧手,三名槍手趁著夜色向倉庫靠近,突襲這種事情,人越少,越安全,又不是和對方火拼,搞那麼多人,目標太大,容易引來麻煩。
葉晨坐在車裡拿著望遠鏡注視著李斌等人,約莫十多分鐘後,葉晨看到李斌朝自己這邊打的手勢,放下望遠鏡,拿起腿上放著的對講機,平靜道“動手。”
夜幕中粗獷男人和兩個關係不錯的隊友正在聊天,忽然兩名隊友沒了聲音,意識到不對勁的粗狂男人轉過頭一看,頓時心頭一驚,迅速轉身,單手拎起地上的一具屍體擋在身前,右手掏出隨身攜帶的黑色手槍,向後退去,動作一氣呵成,隨後大喊了一聲“敵襲。”周圍分散開來的流動崗哨如臨大敵般掏出槍來,嚴陣以待,結果卻是讓他們徹底悲劇,這樣的距離,這樣的開闊地,這樣的人數,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在娛樂遊戲,如果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都不能短時間內擊斃更多的人,那麼他們就可以給自己一發子彈了卻生命了,不然活著也是浪費糧食。
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不是身體中彈就是被子彈貫穿頭部,三十人在短短几分鐘內,就減少了近一半,這時隱藏在暗處的李斌等人,露出了猙獰的利齒,衝出草叢,撲向對方的殘兵,戰鬥如火如荼,讓人奇怪的是外面這麼大動靜,卻沒有出現增援,近十五分鐘的激烈搏殺,戰鬥結束,李斌這方損失了一名槍手一名刀斧手,而對方則是全滅,近乎微代價全殲對手,一向是李斌所追求的,要是能夠不死那兩人,勝利果實會更加香甜。
李斌帶著剩下的四人,摸著黑,繞過了門前卡車,這座廢棄倉庫沒有大門,摸進燈火通明卻空無一人的倉庫,李斌等人小心前行,忽然聽到前面傳來的說話聲,李斌站住腳步,拔出綁在大腿外側的軍刺,朝身後的四人比劃了個手勢,四人會意點頭,拔出軍刺,跟在李斌身後,放輕腳步緩緩前進。
前方不遠出的一個拐角處,兩個男人聊的熱火朝天,話題中心始終不離女人兩個字心思,根本沒意識到危險靠近。在距離他們五米的時候,李斌身後的兩名刀斧手驟然加速,如下山猛虎般撲向站在那抽菸聊天的兩個男人。毫無防備之下,兩個男人除了呆愣之外就再也做不出任何動作。那兩名刀斧手如狡兔般靈活繞到他們後面,一手捂嘴,一手握著軍刺狠狠刺入對方的脖子,待兩個男人不再掙扎徹底失去生機,才鬆開了手,將兩句屍體緩緩放倒在地上。解決掉這兩個崗哨,李斌五人繼續前進,走了沒幾步又看到一個兩人組的崗哨。如法炮製,不留一絲餘地,狠辣虐殺。
先後解決了倉庫內近二十人的崗哨,李斌一行人卻被眼前的厚重金屬大門阻擋了前進的步伐,李斌讓其中一人去車上取來裝著破解工具的揹包,那人馬不停蹄的跑了出去,沒十分鐘就回來了,李斌點燃根菸,將工具一一取出,一根菸燃盡,才開始動手破解金屬門的密碼。叮的一聲輕響,長達二十分鐘的破解工作落下帷幕,金屬大門旁邊的一扇小門開啟一條縫隙,收好了工具,李斌長長吁了口氣,沒有讓人把工具送回去,而是背在了身上,這鬼地方被改造的如此詭異,天曉得裡面還會有什麼需要破解的東西,五人小心謹慎的進入那扇小門,門後空蕩蕩的就只有一個四方形的入口,裡面是一條向下延伸的通道,李斌爆了句粗口,轉身對四人說道“下去後注意安全。”
“明白。”四人低聲答道。
李斌率先走入通道,四人緊隨其後,通道里不黑,十分明亮,但是越走他們越覺得怪異不安。按理說,這裡面應該有不少人啊,可是他們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遇到一個人,更為詭譎的是,這裡竟然連一個攝像頭監控器都沒有看到,安靜的氣氛讓他們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限。
半個鐘頭後,李斌五人終於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因為已經到了通道盡頭,但讓他們想罵孃的是到了盡頭才發現,還有很長一段路要繼續走,繼續前進,李斌五人隱約聽到前方傳來陣陣說話聲,不過說的卻不是華夏語,而是日本話,越走,聲音越清晰。
這裡不是黃家的地盤嗎?為什麼會出現日本人 ?'…'難道黃家和日本人有來往?李斌如此想著,就看到遠處站著兩個西裝革履打扮的人模人樣的小鬍子男人面紅耳赤的激烈爭吵這什麼,八嘎之類的辱罵字眼不斷從嘴裡往外蹦。
那兩個小鬍子男人一開始還沒注意到李斌等人靠近,沉浸在爭吵的快樂中,等他們注意到的時候,其中一個男人怒目而視,張口就罵“八嘎,你們這些支那豬,跑來這裡做什麼?”李斌身後四人只聽懂了八嘎,後面的卻沒聽懂,但是精通八國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