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昭宇開啟了那個潘多拉的魔盒,他來到你家,發現了那本日記吧?於是你最後殺死了他。但是我看到那頁日記的時候,就感覺到兇手也許就是你。但是光憑這個還不足以定你的罪。而這時候,若可發現了……”
驀然一邊尋找的時候,一邊想:那天,楚白把連仲音打翻在地,那時候連仲音的錢包裡面掉落出了的信用卡,恐怕是慕容依然借給了他的……估計他誤以為是翔漢授意秘書還給他的,後來他去找慕容依然歸還了信用卡,並要依然代他感謝翔漢。如果靈裳在幫他撿信用卡的時候,發現了背面的持卡人簽名“慕容依然”,也許她就聯想到了日記,昭宇也是因為那天到了依然家裡,腦子裡想著“慕容依然”,看日記的時候才發現了是他。可惡,我要是早點像昨天那樣打電話問翔漢他的秘書,也就是蘇燕婷的前夫的名字的話,也許就可以早點發現了!
楚白痛心疾首地說:“若可雖然還記得你和懷月的事情,但隔了七年,也許已經忘記了名字,可是葬禮那天,若可從那張信用卡上看到了你的名字吧?我後來去問過仲音了,你借了信用卡給他。我想,你殺死若可,是因為她騙你說,昭宇在躲避你的追逐的時候,撕下那頁日記寄給了你吧?反正媒體沒有公佈日記的事情,你應該不知道屍體身上找到了日記。結果她把你騙到她家來,對你說‘那信在我朋友手上,我死了日記立刻會交給警察……’其實那也只是在試探你,日記本身也只能使你產生嫌疑但不能逮捕你。但是你顧慮到那個小說家偵探安驀然,所以說,你不能不謹慎些,是吧?估計她在包裡面裝了錄音機之類的,後來被你發現,你就無從顧忌地殺害了她。我不知道若可死之前有沒有告訴你日記在屍體身上找到了。但如果你知道了這件事情,你也許會傷害到我,以及靈裳和依香。我不知道懷月當初有沒有告訴你,我知道了你們的事情,不過從這七年來你都沒對我採取任何行動來看,你多半不知道。但是為防萬一,我還是決定做好防範措施。當初靈裳請來安驀然,我就擔心萬一你知道我瞭解你和懷月的事情,所以不贊同她介入調查,擔心你會傷害她。出於對她的擔心,所以我寫了信給翔漢,讓他去和他那個和幫派來往密切的父親談談,派一些幫派人物去保護安驀然先生以及靈裳,依香。同時,提醒其他人不要把日記的事情告訴別人,但別告訴他們依然可能是兇手,否則的話也許他們會擅自行動,到時候若可的悲劇也許就會重演。”
順帶一提,驀然他們感覺到在跟蹤他們的人,就是翔漢聽楚白的建議,安排在他們身邊的保鏢,所以那天依然接近依香,保鏢立刻去追他,依香看到的一前一後兩個人影正是他們。
“同時,我也決定要消滅掉你!”
“哼,你……”慕容依然感到曾楚白實在是個深不可測的人物,他知道了那麼多事情,還能留他活口嗎?他把手伸到背後,抓起一塊磚頭,對準楚白的腦門就扔了過去,楚白早有防備,連忙躲開,磚頭只是擦傷了他的手腕。接著,依然趁他站立不穩,迅速站起身來撲倒他,掐住了他的脖子,說:“沒錯!是我殺了懷月,又怎麼樣!我為了她,不惜和妻子離婚,也要爭取到和她廝守一生!可她呢?卻因為忍受不了罪惡感,要嫁給嚴翔漢!我那時候已經和我妻子分居了,假以時日,我是可以和她成為夫妻的,可她卻偏要嫁給嚴翔漢,我不管怎麼求她,她都不肯答應!我不能容忍,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她該死,她該死!李懷月生不能做我的人,死也要做我的鬼!所以我拿著那日記,那就是懷月的魂魄。我要她永遠屬於我!我要讓時間永遠定格在她寫著日記,愛著我的時刻!因此我後來還是離婚了!陸昭宇那傢伙,懷月生前好象問過他一些關於第三者如何抉擇的問題,他看到那日記就猜到了我後來離婚的真正原因,哼,他要是不看到他不該看到的東西,也就不用死了!還有那個狄若可,你說得沒錯,她居然套我的話,要不是我撞到她,看見她的錄音機從包裡掉出來,我還真被她唬住了!你也和他們一樣愚蠢,你也去死吧!”
“住手!”依然猛一抬頭,只見翔漢走了進來,他手上拿著一個V8,說:“依然,你我共事多年,想不到你居然人面獸心!你剛才企圖殺死楚白,還有說的話,我全錄下來了!”
依然由於沒意料到這等變故,鬆開了手,楚白對翔漢喊道:“你進來幹嗎?快逃啊,把這帶子交給警察!我死不足惜,但是一定要把這個殺人魔送上死刑場!”
“你這個混蛋!”依然拿起一塊石頭,就朝楚白的額頭上砸去,他立刻昏迷了。翔漢一時之間愣住了,然後依然迅速衝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