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而“該怎麼說呢?他現在這樣,猶如死去了一般,若可的死對他的打擊竟然那麼大!”便是對依然的心理描寫。
第二段心理描寫是“無論再遭遇到外界怎樣大的衝擊,‘依然’都不會再有反應了,他的麻木不仁,也導致他自身的‘腐爛’不斷地加劇著,因此,悲傷,也已經被麻木的感情征服,不可能再表現出來了。他看著滿屋子的人,感到他們來到這裡實在是一件可笑的事情,安慰一個心已經死去的人振作,這就好比是要在沙漠中挖出一汪清泉來,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可是,他們還是來了,是因為什麼?友情嗎?不,不需要了,一個行屍走肉,對友情也不會有感覺了,是的,不會有感覺了,不會再有任何感覺了”。輝凡遭遇了相當大的痛苦,依然看在眼裡卻絲毫也不為所動,即使殺了若可的人是他,可他也並不同情,他的心已經“腐爛”了。之後那些都是他內心的想法,他認為大家來這裡幫助輝凡是一件愚蠢到了極點的事情。
同樣在這一章,還有一段的描寫是“無論怎麼想,怎麼去理解,‘依然’還是得不到答案。究竟,懷月的日記……當初是被誰拿走了?昭宇從那日記中發現了真相,他撕下了的那頁日記,到底……”,實際上因為警察沒有公佈日記的事情,他殺死若可的時候也並不知道日記在昭宇屍體上被發現了,也沒有人和他談日記的事情,所以他以為是昭宇生前把日記給了什麼人也說不定。“到底……”後面的省略號的內容其實是“在誰的手上呢?”
第十三章裡,他也有陪靈裳他們去看依香的花卉展覽,那張靈裳幫楚白買好的票給了他。其中“然而在這滾滾人潮中很容易走散,雖然想盡辦法前進,但‘依然’還是動彈不得,每走一步都很吃力。他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問前面的靈裳:‘真是的,來了好多人啊,大家都那麼喜歡看這次的花卉展啊?’”,不用我多說什麼了吧?之後,在靈裳對過去的追憶中,有一段“記憶是脆弱不堪的,‘依然’在隨著時間翻滾著”事實上是依然在回憶,後面的內容都是他的回憶。
第十五章中接近依香的人影就是慕容依然,後來依香看到的一前一後追逐的二人,是跟蹤依香的人在追依然,當然沒有追到。至於跟蹤依香的人是誰,後面我會詳細說明。
總之,楚白揭露了兇手的身份,也就是慕容依然!
他繼續口若懸河地說:“慕容依然,當年你偶然因為懷月和翔漢的一次見面接觸到了她,然後和她產生了感情吧?可你們的戀情卻沒有公諸於眾,那就是因為當時你已經結婚了!一開始你並不告訴懷月,直到有一次我到她家去,無意中看見你們在樓下親熱的樣子,才知道此事。你走後,我去問了她,問她是不是知道你早就結婚了。如果那時候我沒有告訴她,你是不是打算瞞她一輩子了?她知道以後,已經無法從這段不道德的感情中抽身離開了,只有靠寫日記來抒發內心的痛苦,可即使寫日記,也故意寫得很曖昧,就算有人發現了日記,也無法看出來她在和你相愛!那以後她都不敢見我,一直都待在家裡面,不敢出大門一步。她在死前最後一天去找了若可,告訴了她一切,要若可幫她出點主意。若可告訴她最明智的選擇是離開你,所以她才下決心要嫁給翔漢,這是若可告訴我的。我想,懷月後來把你叫去,向你攤牌的時候,你無法接受她要嫁給翔漢,所以一怒之下拿起她家的刀殺死了她吧?殺死她後,你驚恐萬分,連忙擦去指紋逃離現場。懷月畢竟還愛著你,所以即使你殺死她,她也不希望你的一生被毀,所以還是袒護了你。但是……”
楚白說到這裡,觀察了一下依然的表情,他看起來已經露出了焦躁不安的神色,似乎隨時在尋找偷襲他的機會,可他在牆角處,根本就找不到機會。楚白繼續說道:“但是你記得她說過她有把你們的事情寫在日記上,於是……你就拿走了日記,可能是因為你對她還存有著愛的緣故吧,你想儲存著她在與你相愛時所寫的文字……安驀然先生恐怕只在考慮邏輯上的問題,他忽略了人心的這個原因。你擔心你們的戀情被警察知道,你也會被懷疑吧?當時我其實也懷疑過你,但是若可的事情……讓我陷入痛苦中,擾亂了我的心。她其實一早愛著輝凡,只是出於一種叛逆的心情拒絕父母為她安排的人,但是懷月的經歷讓她受到觸動,她感受到,人如果不好好地把握現在的愛,將來後悔的時候,也許就會像懷月那樣,而她死後,她更是堅定了想法……她認為可以活著選擇自己的幸福,是件再幸福不過的事情,所以她離開了我……直到我漸漸從失去她的痛苦中恢復過來,我才開始感覺到也許是你殺了懷月,但是我沒有證據。於是,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