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行,你本事!
“對不起,我認錯了。”
她也不解釋,真的任由那女子將自己往外推,還不“慎”被推得趔趄一下,一頭向前栽去。
果然緋色人影一閃,及時扶住她。
緋雲立即往後一跳:“作什麼?我認得你嗎?”
“你說什麼呀,公子一片好意救你,怎麼這樣不講道理啊。”先前那兇悍刁蠻的女子又上來維護某妖孽,又是掌向緋雲推去。
“滾開!”
某人手一佛,那女子如浮塵一樣被他甩開。
那女子似乎平生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哭道:“喂,我在幫你,你怎麼這樣對我?”那神情,幽怨委敢得就象是對始亂終棄的負心漢。
“我讓你幫了嗎?”某人拉過緋雲,扔了一大錠銀子在櫃檯上:“老闆,把店裡的蒼蠅蚊子都趕走。”
那錠銀子足有二十兩,可以買一根上等的好釵了,店家高興地掂了掂,笑著對那些女子:
“真是對不住幾位,這位爺可是當今國舅,你們快走吧,莫要敗了國舅爺雅興。”
一聽他身份如此顯赫,那幾個女子的眼神越發熾熱,無奈某人的神情已經很不耐煩了,只好乖乖地退了出去。
閒雜人等出去,緋雲也沒有了較勁的心思,揪住冷奕勳的衣角央求:“爺,帶我去見姐姐嘛。”
某人裝沒聽見,指著櫃檯上的一根玉簪道:“拿來我瞧瞧。”
“爺真好眼力,這根玉簪可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製成,釵頭上鑲得可是一根珍貴的貓兒眼,光這顆寶珠就價值不菲呢。”
掌櫃的一聽,高興地拿下來,哇拉拉介紹起來。
緋雲想起當初他讓自己送給顧清雪,後又退回來的那一對釵子,好端端的又買首飾,莫非還是要送給她?
那日在正院,顧清雪看自己的目光很複雜,她明明就知道自己不願意嫁,而且,冷奕勳也不會同意,本以為,她會幫自己,但是……
這根玉簪,是又要送給顧清雪的麼?
緋雲默默鬆開了冷奕勳的衣角,情緒莫明地低落起來。
某人卻又看起了另一款頭釵,還讓掌櫃拿了同質同色的一套來。
買一對玉簪還不夠,還要買一套頭面,足足一百兩銀子,看他眼都沒眨就付了錢了,緋雲在心裡罵了聲土豪,無聊地轉身就走。
某人竟然也跟了出來,看她蹲在牆角,拎起她道:“又做什麼,不是說想去看你姐姐?”
是啊,看姐姐,怎麼差點忘了。
木木地跟他上了馬車,一路上還繼續在發呆。
某人也不理她,由得她胡思亂想,只是漂亮的星眸裡泛起淡淡的笑意。
當看到等在門口的緋玉時,緋玉鼻子一酸,跳下馬車就撲了過去:“姐……”
滿腹鬱結在遇到親人時,最容易激發,連聲音都哽噎了。
緋玉也很開心,上上下下打量著緋雲:“傻丫頭,哭什麼,姐好不容易見著你……”自己卻也是哭腔。
白菊出來給冷奕勳見禮,扯開正哭著的緋玉:“小云好得很,你哭哭嘀嘀作什麼,還怕二爺對她不好嗎?”
緋玉忙給冷奕勳行禮,俏臉紅紅的,並不敢正眼看他。
原以為某個傲嬌男會不屑地甩手進去,沒想到他竟然親手去扶緋玉:“小云一直很惦記你,你可還好?”
可能是頭一回和他面對面對話,緋玉激動得有點結巴:“好……好,奴……奴婢謝爺掛念。”
“我沒有掛念你,是小云掛念。”緋雲剛心生一點好感,就聽某人面無表情地說道。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還以為他會對自己的姐姐不一樣呢。
緋玉美麗的鳳眸黯了黯,尷尬地垂下頭去。
隨後某人做的事卻讓緋雲大跌眼鏡。
“這個送給你,是小云的一番心意。”當兩個漂亮的錦盒擺在眼前時,緋玉半晌沒敢去接,而緋雲則震驚得一副變傻的樣子:
“爺,你這是……”
“這麼久不見,當然是要有見面禮的,何況她是你姐姐,長姐如母,孝敬她是應該的,這點子做人的道理你都不懂?”冷奕勳一臉嫌棄地看著她搖頭,將錦盒往緋玉懷裡一塞,走了。
他這是在罵自己情商低?
不會做人的究竟是誰啊?
看在他送這麼貴重禮物給自家姐姐的份上,緋雲決定不與某個毒舌男計較,高興地拿出一副耳環來就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