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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著眉峰緩緩吐吸了兩口煙,搖頭說:“不,我不敢憑空斷定。因為我起初所得到的材料不夠,還不能充分知道他有什麼動機。我當然不能單憑想象就下結論。”

我又道:“那麼,你根據著什麼,才假定行刺的是屬於屋中人?”

霍桑道:“那有幾個根據:第一,王麗蘭的死,分明是安坐在書桌面前椅子上的時候。伊並沒有掙扎狀態,但伊的眼睛裡卻留著驚駭之色。可見那行刺的人,似和死者極相熟而不提防的,決不是突如其來的外客,或是本來和伊有什麼怨嫌的。故而那人突然行刺,伊就來不及抵抗;不過伊在臨死的一剎那,眼睛裡仍不能不露出驚異。第二,就是那地板上奇怪的皮鞋印子。我們知道那印子除了死者自己的不算,共有甲乙兩組。那乙組印子進去時深而出外時淺,並且一進一出也並不怎樣整齊。現在我們已知道這乙組印子,就是那雨衣客留下的。那人在會客室中盤桓了好久,他的皮鞋經過地毯的磨擦,所以出外時淺淡得幾乎看不出了。那甲印卻就大大的不同,一進一出,都很清楚,而且進出的兩行,整齊不亂,並沒有互相交疊的痕跡。這不像是一個從外面進去的人,在室中耽擱了一回然後出來;卻像是有一個人從外面進去,走進客室,到地毯的邊際站了一站,馬上就退出來。這固然是一個可能的假定,但實際上還不很健全和合理,因為那進出的兩行,分別得太清楚了。更合理的假定,像是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