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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何畫並未把劍決精通,更沒練成詐劍術,兩道身影真假極為好辨,那左邊的何畫甚至還缺了支胳膊,無有頭,但張敏眼一花,急切之間竟分辨不出,遲疑之下,竟被覷得良機,玄陽劍打轟出一條出口,人影猛地竄出,手一拍,一道太清法雷擊在張敏腳前,泥石飛濺。

“張師妹,你輸了!”何畫弓著腰,喘著粗氣道。

張敏失魂落魄的站在臺上,不知所措,柳雲不知何時來到臺下,輕輕的搖了搖頭,勝負往往只在一念之間,張師妹本有數次勝機,卻都沒把握得住,最終被翻了盤,輸的不冤。

臺下眾人議論紛紛,大多都是驚訝何畫場鬥法,竟是贏了,還是逆轉取勝,真是難以置信。

“哼!僥倖而已。”秦漁冷哼一聲,做不屑狀,但周乾還是看出他心底很是喜悅。其餘幾位師兄亦是一陣歡呼。

“師兄,贏了怎麼還苦著臉?”周乾見何畫愁眉皺臉的走下臺,不解問道。

“我中招了!那小娘皮的毛針——”周乾這時才注意,何師兄的走路的姿態一瘸一拐。

那柳雲師姐也帶著張敏來到幾人前,聞言皺眉道:“師妹的牛毛針雖談不上頂尖飛針,可封血逆脈,毀穴堵精。但見血即融,若是射在心腹要害上,亦有不小禍害,何師弟你哪處受了傷?”

“是啊,若是中了我牛毛針,過了十二個時辰還未取出,那針便會破裂開,炸出皮肉。”張敏聞言亦關心道,看來是個極善心的人。

何畫聽的臉都綠了,嘟嘟囔囔半晌,還是未說出口。

“有甚話!快說!”秦漁不耐煩道。

“那個,屁股中了三針,胯,胯下還有兩針,”何畫一咬牙,大聲說了出來。

張敏師妹頓時羞紅了臉,那柳雲師姐也是沒料到這種情況,略有些尷尬。而宋大竹輕拍了下何畫後腦勺,笑罵道:“叫那麼大聲做甚。”

秦漁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張師妹,你這飛針可有剋制之物。”

張敏低頭小聲道:“牛毛針乃金津所煉,五龍峰白魚師叔手上有塊磁母,可把其從血肉中吸附出來。”

“多謝師妹了,”秦漁拱了拱手,化作一道金光飛上天際,顯然是去借那磁母去了。

何畫受了牛毛針,尤其是在要害處,一碰就痛,一動就痛,而巧合的是何琴、何棋與宋大竹正好都在第二場比試,不得已下,周乾只得一個人扛著何畫一小步一小步的往湖邊小築緩行趕去。

山路崎嶇,且周乾駕馭飛劍時還暫時擋不住罡風,不得不步行,約有兩個時辰,方把何畫扶在床上躺下,都累的一身汗,卻是來不及觀看第二場比試了。

又陪其聊了會兒天,算定了時辰,便趕去那鬥劍臺處。

倒是沒見到玉虛峰的同門師兄弟,便在人群中緩緩而行,四處觀看同門間的比鬥,飛劍法寶層出不窮,確實開了不小的眼界。

忽然東南方向的一處法臺聲響喧囂起來,臺下諸峰同門黑壓壓的一片,頓時引起了興趣,剛到其前,便見一人被打下了臺,轟然落地,鮮血滿臉,右臂還扭曲著,痛苦的在躺在地下呻吟,真是悽慘。

“李師侄,這出手也未免太重了些吧?”站在臺上的一名長老不滿道。

“我已經留手了,不然他的人頭也不會掛在脖頸上。”李瓊兒淡淡道。凝脂臉蛋上還沾有一絲血跡,手中飛劍跳動不休,躍躍欲試。

‘好重的煞氣。’周乾心想。

那名長老似也拿這冷月座的愛徒沒法子,只得虛空一招,仙氣把那受傷弟子抬起,往洞府飛去。

日落西山前,人約黃昏後,終是輪到周乾上場了,剛等上法臺,迎面的便是少命鷹隼一般的眼神……

第一百九十三章 子母飛鐮

“玉虛峰周乾,請師兄指教。”

“衝玄峰少命,”一道粗重沙啞的嗓音響起,“我與人鬥法從不留手,師弟你還是提前認輸為好。”

周乾一愣,這算哪門子的話,皺眉道:“還請師兄不吝賜教。”

“話已說了,真要負傷,可莫怪我!”剛一說完,即便動手,背上兩口飛鐮一轉,打著圈分左右射去,自身更倒拖著一口鐮刀俯身衝來,好生怪異的場面。

劍仙鬥法,往往便是千里之外,取人級,少有近身之時,這少命卻反其道而行之,更顯其兇險。

周乾摸不清狀況,腳足一頓,白雲生出,往後飄去,那飛鐮所化黑光只一個瞬間,便射其面前,心中一緊,好快的遁!

從何畫師兄手中借來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