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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部分

外不肯走。

李茂讓二人進來,問道:“殺人奪妻,這種事你們做的是對,是錯。”

韓江春道:“缺德之極,與**無異。”

李茂道:“今日有此一報,你們服氣嗎?”

奚襄鈴道:“心服口服沒有話說。”

李茂道:“在幽州你們是臭了名聲了,還怎麼待下去,但我也不忍就此趕盡殺絕,你們說我應該怎麼辦?”

二人面面相覷,流淚道:“千錯萬錯都是我們一時糊塗,我們願意給何泓償命,只求太尉不要因此絕了兄弟情分,數十年的兄弟情分絕之不義啊。”

二人以頭叩地,額頭見血,李茂令石空將人帶出去。

秦墨聞聽李茂不肯來見他,日夜流涕,嚎哭不止。

田萁聞言,帶著青墨來看望他,秦墨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流淚懇求道:“我自知這件事做的極損陰德,我不敢奢求他能原諒我,但求見他一面,說一說一下悔過之心,我這要求過分嗎?”

青墨道:“過分,很過分,我沒想到你是這麼一個陰狠歹毒不要臉的人。”

秦墨道:“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怎麼就幹出這樣的喪人倫的醜事。我無恥,我下流,我卑劣不能見人,我**不如不是人!”

田萁見他的痛悔不是裝出來的,便道:“案子還在查,還沒有結論,他不來是為了避避嫌疑,若他來了,這案子就查不下去了,你既然決心痛改前非,就不要阻止這案子繼續查下去,你安心養傷,等將來一切都弄清楚了,他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

田萁讓青墨留下照顧秦墨,青墨冷著臉道:“除非你用鐵鏈子把我拴著,否則我寧死也不跟這個人在一塊。”

秦墨聞言,面紅耳赤,只是默默流淚。

從病房出來,田萁問青墨:“我看他這回是真的知道錯了,你應該給他一次機會。”

青墨道:“很奇怪,你不覺得荒謬嗎,天下的好男人都死絕了嗎,為何偏偏要我跟他?我上輩子欠他什麼了嗎,真是笑話,你聽好了,我再說一遍,我寧肯一輩子不嫁人也不給這個壞到每個毛孔都流膿的傢伙為妻。”

青墨說的義正辭嚴,氣的手腳發冷。田萁笑了笑,不敢再勸。

待青墨的情緒平復下來,田萁方又道:“何泓這個人你或者不瞭解,我卻是略知一二,這是個有奶便是娘,兩面三刀的傢伙,無情無義。這樣的人其實死不足惜。”

青墨道:“殺人,我不說什麼。有些人靠自食其力,有些人靠吃別人的力氣,到了他們這種地位,都是靠吃人活著。他們初來乍到,殺幾個人站穩腳跟,這我可以理解,我不能容忍的是他為了貪戀別人的美色,去害人家的丈夫,這算什麼,簡直**不如。”

田萁笑道:“若這就**不如了,那這世間配叫英雄的男人十之七八都是**不如了,你看看功成名就的這些人,那個不是血債累累,誰的手乾淨的了。為兩個女人而殺人,是下作了點,那還有為了一匹馬去滅一國的呢,動員數萬軍馬,遠征萬里之遙,屠城滅族,殺人盈野,為的又是什麼,不過是滿足一己之私罷了。說到底都是私心慾念在作祟,他有慾念,又有能力,又無所顧忌,所以就做了,就這麼簡單。”

青墨道:“歪理邪說!我說不過你,但我已把此人看的扁扁的,以後你休要把我跟他扯在一起。我噁心。”

田萁道:“這怕還真不行,他在幽州算是壞了名頭,再難呆下去,我們的大王要打發他去長安,執掌進奏院。長安是什麼地方,天下的重心,我這個顧問可不想做個睜眼瞎,我決定了,派你過去,協助他,你意下如何。”

青墨緊攥雙拳,緊咬牙關,怨恨地瞪著田萁,一言未發,忽然淚崩起來。

這一哭,田萁心裡也酸酸的,李茂已經決心派秦墨去長安接替陳慕陽執掌進奏院,長安是天下的訊息眼,天下風雲會聚之所。一旦她在長安擁有了一席之地,她就有了進取右廂最高權力的資本。她跟陳慕陽沒有任何瓜葛,無處著手,秦墨卻不同,她有的是機會,她實在不願意放棄這個機會。

“若我們不能在右廂擁有一席之地,沂國公的仇何日才能報?將來在幽州又哪來的立足之地?靠你我的美色嗎?還是靠他對你我的憐憫?這些都是靠不住的。”

青墨收住哭泣,自己擦乾眼,對田萁說:“我去長安,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你讓我嫁給他我也願意,大仇未報,立足未穩,我不任性了。”

青墨的淚水又決堤而出,田萁的心也酸溜溜,她抱住青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