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64部分

如君子之交?非也,非也,早讓人家弄上床啦,早不是處子身啦,夜夜呻吟,呸,夜夜嬌喘還差不多。”

胖子拍手讚道:“盧兄妙論,金梯邕那廝身體羸弱,爬上去,她還沒感覺,那邊廂就軟如濃痰瀉啦。倒是李茂那廝龍精虎猛,莽漢也有莽漢的好處,從此之後,夜夜嬌喘,也是快活似神仙呢。此外曹兄還有一處用詞,兄弟也不敢苟同,你說她夜夜趴伏在胯下,不妥,不妥,李茂何等人,雄壯似野熊,她果然是趴伏著,走不了兩個回合人就壓垮啦,如何禁受得住?我以為還是躺著的好,躺著傳統,傳統才能用得上勁嘛!”

三人哈哈大笑,齊聲呼妙。

店主聽三人越說越不像話,把頭直搖,勸道:“三位秀才積點口德,薛家是敗落了,可人家也風光過,怎好落井下石,編排他女兒。”

胖子拍案怒喝:“你懂什麼,他家風光時,你不敢惹他,他家敗落了你還不敢惹他,我說你這人的骨頭怎麼就這麼軟?”

金魚眼叫道:“商兄此論大妙,世人以痛打落水狗為恥,謂之小人之行為,我卻不以為然。好狗落水自不當打,惡狗落水你打不打?惡狗就是惡狗,哪分它在岸上還在水裡,能打則當打,岸上它兇你不敢打,掉到水裡豈不正好痛下殺手?你不打它,它爬上來還是要咬人的,能因為你在它落難時饒過它,它就少咬你一口肉?這遼東城裡,薛家就是條咬人的惡狗,這些年你們被他咬的還少嗎,他風光時,你割血肉供著他,他倒臺了,你們好了傷疤忘了疼,又起善心了,我呸!你說你們這些人怎麼就這麼賤。正是你們這些人的縱容,才讓壞人有恃無恐,犯下滔天罪過,服個軟,就過去了,那誰還敢會把天理人倫放在眼裡,一朝我得勢,我自然要胡作非為,反正落了難也沒人打我。”

老漢拱手陪笑道:“秀才莫要氣惱,老漢這也是出自好意,這遼東城以後是李茂當家,薛家小娘子給李茂做了妾,那就是親家了嘛,你們如此編排她,就不怕禍從口出嗎?”

金魚眼嗤地一聲冷笑,哼哼道:“這遼東城誰做城主咱管不著,可誰要是敢動咱們幾家一根毛,我讓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店主見他口氣甚大,自忖是有靠山的,倒擔心起惹出禍端自己無法收拾,便打個哈哈不敢再接話。

三人正在那搖頭晃腦,逞口舌之快,卻不想一旁早圍過來四名彪悍的男子,胖子見那四個人殺氣甚重,手腳先軟了,瘦竹竿卻甚有骨氣,拍著桌子,厲聲喝問來人想做什麼。

來人動手不動口,一頓鐵拳打的三人哭爹叫娘,跪地喊祖宗饒命。

四個大漢不依不饒,腰間取出麻繩將三人捆了,牽著往城外駐軍大營走,路上遇到一隊捕手。三人齊聲呼救,捕頭愣怔了一下,正要施以援手,卻見素日相熟的茶館掌櫃朝他使眼色,讓他不要多管閒事,那捕忙低下頭,裝著沒看見。

事後問掌櫃,掌櫃道:“先前有位壯漢子在此喝茶,衣著普通,卻是殺氣逼人,老漢給他送水,手都發抖,一眨眼的功夫,人不見了,他的四個隨從就要拿人。我猜那人多半就是李大帥,這事你還能管嗎?”

捕頭擦了把冷汗,謝道:“若非老兄提醒,我這吃飯家伙怕就沒了。”

店主一聲長嘆:“遼東又變天啦,這回不知是青天還是黑天。”

李茂其時已經離開,動手的是石空麾下的四名衛士,將三人牽至大營問明瞭身份,石雄向李茂稟報道:“是城裡六大家族子弟,平日囂張慣了的。”

李茂道:“六大家族同氣連枝,抱團在遼東城作威作福,而今看他們領頭大哥要倒了,一個個落井下石,口出汙穢,都是一群小人。”

石空道:“拿下遼東城不難,但要想長久,必須掃除六大家族勢力。”

石雄道:“這六家根深蒂固,輕易無法撼動。”

李茂道:“秦大將最近哪去了,我來了這麼長時間,為何躲著不見。”

石雄揉揉鼻子,小聲道:“他說為大帥說親去。”

秦墨這些日子就忙一件事:說服薛青裹主動把薛丁丁送給李茂,薛青裹勢窮無奈準備答應,薛丁丁卻鐵了心,非要李茂去見她不可。

秦墨百般手段用盡,就差下令綁人了,薛丁丁卻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就是不肯鬆口。聞聽李茂要來,自己又沒能把事辦好,秦墨覺得心中有愧,就稱病躲著不見。

李茂去找他時,他正與一個妙齡少婦斗的酣暢淋漓,出見李茂,羞的滿臉通紅,低頭不言,李茂故意問起自己和薛丁丁的婚事籌備的怎麼樣了,秦墨鬧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