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如世俗凡人般生生死死。
去處在哪裡,誰也不知道,需要修士本人自己求證,這個時候便逐漸產生宏願。
祁震在《霸仙真解》之中,瞭解到玄天三聖的煉虛境修為,整個過程就是在實現自身宏願當中,至於霸仙老人自然也不例外,只不過他本人的願心更加純粹求證煉道境。
所以擎燈真人自稱有讓天下人共享長生之機的宏願,祁震並不覺得奇怪,當初他尚在玄天宗時,昭明洞府中時常有擎燈開壇**,而且不避外人,廣邀天下修士,也是因為如此,擎燈在叛離玄天宗之後,建立光明道,一下子可以拉起堪比過往七宗的勢力。
看看擎燈身旁的闋白與洪立秋兩人,祁震能夠感覺到,他們也有煉神境的修為,而且與擎燈一般,似乎都身懷《光明神》的正宗修為。
“哎!你就是祁震嗎?”闋白相貌年輕,看不出真正年歲,靠近祁震時面容帶笑。
祁震略一點頭說道:“正是,閣下名號倒是未曾聽聞。”
闋白擺擺手,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掌門當年傳我《光明神》的時候,我還是一介江湖散修,當時正跟著另外一幫散修去爭奪一朵奇花,雙方死傷慘重,我也差點丟了小命,若非掌門救援,又傳授正宗仙法,哪有我如今成就?”
祁震看了一眼擎燈,對闋白說道:“我想當時的擎燈真人尚未離開玄天宗吧?既已傳法,那你也應該算是玄天宗的門人才對。”
闋白摸了摸無須的下巴,思考道:“也對,不瞞你說,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當初**郡明家的玄天道令,就是我交給他們,而且順手將他們送到天南的,聽說他們在那裡碰上你了?”
“**郡?明家?那可真夠久的了。”祁震回想了一下,說道。
“不久不久,才五年前的事情,是祁震道友事多而已。”闋白笑道:“我只是比較好奇,連掌門都青眼有加的才俊,是何等厲害人物。”
這時身如鐵塔聳立的洪立秋說道:“闋白,不該說的話別說。”
闋白回頭看了一眼道:“這也沒什麼吧?祁震道友確實厲害嘛,他要是盡全力,我們兩個估計都打不贏他。”
“仙道修煉非為殺伐,掌門宏願大慈大悲,就是為天下人共享長生之機,你也不要成天把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放在嘴邊,有損修為。”洪立秋滿臉嚴肅地說道。
“好好好!我不說!”闋白敷衍道。
祁震見光明道三人似乎並不如萬寶閣那般針鋒相對,隨即說道:“且不論幾位道友意欲為何,但此時天下高人尚未齊聚,不如再等等吧。”
“我同意!”闋白大聲說了一句,而且還順便看看一直蓄勢待發的萬寶閣眾人,說道:“確實沒什麼好打的,這裡一大幫煉神境修士,待會兒還要來一大幫,要是打起來,估計又是一片鬼方廢墟了。”
“正是此理!”祁震附和道。
闋白眯眼微笑,回到擎燈身旁,而自剛才對話,擎燈幾乎都沒有開口,眼神飄渺,不知看向何方。
祁震突然想起一件事,以元神通感與溯光真人交流道:“師父,聽說擎燈叛離之前,玄天宗被天魔襲擊?這是怎麼一回事?”
溯光真人回答道:“這件事情為師也不甚清楚,因為當初以玄天宗的重重防備,竟然也沒有察覺到天魔的來到,更加詭異的是,根本沒有任何門人死傷於天魔攻襲之中。如此來無影去無蹤,與過去天魔行動截然不同。”
“那為何斷定一定是天魔攻襲門中了?”祁震問道。
“天魔血氣。”溯光真人說道:“據說當時玄天山脈之中突然有瀰漫山間的龐大血氣聚攏,門人得見,立刻施法將其收走,以免損及山脈生機,等到掌門與眾位長老從極北冰河迴歸,再慢慢研查,才發現山脈生機或者靈氣並無任何損傷。”
“嗯……此事甚為詭異。”祁震沉思道,他在鬼方廢墟之中三年,錯過了很多大事。
“但經此一事,玄天宗損失也算慘重,天魔血氣覆蓋最重的幾個洞府三華、真一、龜齡、仙鶴,都跟隨昭明洞府與擎燈叛離玄天宗。”溯光真人感嘆道。
祁震問道:“三華洞府……唉!掌門真人就這麼任由擎燈叛門而出?不經同意允許、不經門中商議,更何況擎燈曾經擔任過玄天宗的傳法長老。”
溯光真人回答道:“你這三年來不在,天魔屢次作亂,玄天宗也有不少修為高深的門人喪生殞落,極北冰河一戰,連同掌門在內的多位長老,也是損耗甚深,急需調養,如今門中大小事務,已經有一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