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或者說,是從中拉架的,兩人是搖擺不定的,只要是在曾毅的事情上,劉健這個內閣首輔和楊廷和不起爭執,那,不必說,什麼事都沒有。
若是一旦有爭執,這兩人就會各拉一個,今個這個拉這,明個,那個拉那個,而且,是換著拉的。
這麼做,表達的意思就很明顯了,在曾毅的事情上,他們兩個中立,不持任何立場。
這,也就意味著,對於曾毅,他們看事不看人。
如此一來,其實,也可以說,劉健這個內閣首輔在曾毅一事上,最起碼,現如今,已經佔據了下風。
畢竟,曾毅為官以來至如今,所行之事,雖然有些猖狂,可,卻都是為國為公的,從未有過一己之‘私’的。
是以,這兩人的立場,現如今,可不就等於是和楊廷和站在了一起,之所以從中攪合,是不想內閣起紛爭罷了。
所謂的假意攪合,就是如此了,劉健豈會不知?只是,有些事情,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只有如此,在曾毅之事上,他才能保持最起碼不會太過劣勢,若不然,真‘逼’的次輔謝遷和閣員李東陽表態了,真把兩人‘逼’到了楊廷和那邊了,那,曾毅一事,也就不必再提了。
內閣實行的,可是人頭票,三比一,就是他這個內閣首輔,也不管用。
這也是劉健現如今的無奈,內閣,原本帶上他這個閣老,總共是五人的。
一位內閣首輔,一位內閣次輔,還有三位閣員,那個時候,只要兩個閣員圍繞他這個內閣首輔,這大局,也就定了,而這,基本不是什麼問題。
可,先帝歸天后,內閣一直缺一個閣老,一直想要遞補,一直沒有機會,現如今,倒是有機會了。
可,這機會,卻是不能要,若不然,指不定就被劉瑾給塞進來一個閣老了。
若是如此,那可就不妙了。
哪怕是一個閣老,可內閣是朝廷中樞,是大明中樞,一旦有一個汙點,那,指不定就是要出‘亂’子的。
是以,現如今,雖然內閣還卻一個閣老,可,卻從未有人提起要補滿內閣的,防備著的,可不就是劉瑾這個不確定因素。
反正,內閣的定製是五位閣老,也就是至多五位,但是,少了,可就沒人管了,最少的時候,內閣還有過一位閣老的時候。
“這事,就暫且擱置吧。”
最終,首輔劉健收回了眼神,低頭看向了手中是摺子,聲音淡淡的道:“曾毅之事,並非是首要之事。”
“讓人盯著些,也就是了,若是有訊息,咱們自然會知道。”
“眼下的麻煩事情,的確不少,咱們沒必要盯著曾毅,在他這‘浪’費無用之功。”
劉健雖然防備曾毅,可是,卻並不偏執,是以,也知道,什麼時候,什麼事情重要,不會因為意氣之爭而壞了大局,其實,到了他們這種地步,根本就不會有什麼意氣之爭的,已經過了那個熱血沸騰的年紀了,他們現在,意氣之爭早就被磨掉了或者說,已經收斂了,更多的,是考慮利益和後果。
第四百五十三章擔憂
能有內閣這種想法的,整個大明朝,或許沒有多少官員,但是,恰巧,這些官員,大多數都聚集在京城。。
或者說,這些權貴們,大多數聚集在京城。
是以,若是單純以京城而論,能看透曾毅別有用意的,卻是不在少數,只不過,大多數,卻都是和內閣一樣,能看透曾毅別有用意,可,卻看不透曾毅到底想要如何。
只不過,有一點,卻是所有官員都明白的,那,就是日後,要好生管教一番自家的那些不肖子孫了。
若是單純的頑劣倒也沒什麼,可,若是真學成了李子墨那般,可真是要把整個家族都給牽扯進去的。
就如同李南這個原湖廣左布政使一般。
位置到了他如今,‘門’生故吏肯定也是不少的。
可,那又如何,此次這件事,誰敢站出來替他李南求情?誰敢說曾毅的懲罰太重了?
誰又敢說,這事,不該牽連李南?
李南身為李子墨的父親,教子不嚴,以至於犯下了如此滔天大罪,自古以來,子不教父之過。
這,就是李南的過錯。
李南身為湖廣左布政使,為官不正,以至於其子橫行霸道,方才釀成今日慘案,這,就是大罪。
沒人敢在這個時候為李南開脫,哪怕是李南的那些‘門’生故吏,也是不敢的,若不然,那趙家莊一百多條人命,誰來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