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別的地方,這個猜測,定然是有些誇張的,出城,那是要耗費多少的人力物力來挖這麼一條密道,而且,還要隱秘進行,不為人知。
可,只要能確認這人就是白蓮教教主,那,這個看似誇張不可能的事情,也就真的是事實了。
白蓮教已經有不少年頭了,數百年了,挖這麼一條密道,雖然工期不短,可也的確是有這個實力的。
“狡兔三窟。”
司徒威冷哼,難怪,那邊負責監視的人總是不見這白蓮教教主出‘門’,而新打入進去的,更是沒資格見到白蓮教教主,還只是打雜的,平時,基本上是見不到主人家到
剛開始的時候,司徒威還想著是白蓮教主行蹤隱秘,平日裡,自然是不經常‘露’面了,現如今看來,卻是不知道其早就透過這密道跑多少次了。
若是這麼聯絡起來的話,倒是合情合理了,不是負責監視的人幾乎見不到人,從不見其出府,而是其從密道走的,自然是見不到了。而這密道,其實,也就是白蓮教教主的一條後路,他平日裡行事,自然知道,朝廷對他白蓮教是什麼態度,一旦發現他的蹤跡,那是絕對死活不論的。修建密道,倒是給他自己留一條後路,若是官兵來了,可以由此逃生,若是這麼想來,不在院子裡留一條密道,對於白蓮教的百年基業而言,卻又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了。
第三百九十九章表現
不過,在司徒威看來,任由白蓮教哪怕狡兔三窟,現如今,既然被錦衣衛給盯上了,那,遲早是要玩完的。……
錦衣衛的能耐,司徒威可是清楚的很,若是沒有發現,沒有盯上則還罷了,可,一旦被錦衣衛發現蛛絲馬跡,在想要擺脫,可就難了。
尤其是現如今這種情況,被錦衣衛已經掌控了不少的情況,這種情況下,錦衣衛就會如同狗皮膏‘藥’一般,狠狠的黏在白蓮教身上,什麼時候,把這個毒瘤給拔了,什麼時候才會脫落。
若是連這點都做不到,這個時候,還能讓白蓮教給走脫了,那,錦衣衛也太丟人了。
“這次,這個密道卻是保不住咯。”
司徒威笑著,自言自語,卻是忍不住搖了搖頭,這種事情,有時候,看似讓人頭疼,可其實,又何嘗不是一個挑戰。
當猜透了裡面的玄機以後,卻是有一股驚喜在的。
錦衣衛內發生的這一切,司徒威都沒有稟告皇帝的打算,這些事情,司徒威分的清楚,一旦稟告了皇帝,那,絕對是藏不住事的主。
而且,一旦告訴了皇帝,指不定,這訊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該洩‘露’出來了。
是以,這訊息,除去曾毅外,司徒威誰都不會告訴的,這聽起來,似乎有些大逆不道,可其實,官場上就是如此。
不僅僅是司徒威這樣,就是旁的官員,也都是如此,有了事情,都是先‘私’下里商量,然後,在告訴或者隱瞞皇帝的。
更何況,曾毅手裡還有先帝的金牌,而且,他司徒威也是曾毅一手提拔上來,才能有今日的地位的。
且,他們這麼做,也是為了朝廷,並沒有‘私’心,是以,這麼做起來,司徒威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的。
…………………………
“雜家‘交’代你們的事情,都記下沒?”
東廠,劉瑾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把大太師椅上,穿著皇帝賜予的蟒袍,雙眼眯著,旁邊有‘侍’‘女’和太監伺候著,若非是他聲音尖細,誰也想不到,他竟然會是個太監,會有如此的權威,跟前,還跪著十幾個東廠的番子。
“都記下了。”
下面跪著的東廠番子應聲,其中就有幾個檔頭。
“記下了就成。”
劉瑾身子往前傾了傾,臉上掛著一絲的笑意,只不過,這笑意出現在劉瑾的臉上,哪怕是見慣了他這表情的幾個東廠的檔頭,也是覺得有些‘陰’險森然嚇人的。
“今個雜家給你們說的這事,可千萬別想著回頭就給望了,左耳朵進右耳出。”
“以前你們怎麼樣,雜家心裡也都清楚,你們也該清楚,雜家可是沒虧待過你們的,你們乾的什麼事,雜家不知道的?都是雜家的人,所以,雜家才睜隻眼閉隻眼的沒吭聲。”
“今個,雜家也把話挑明瞭說,以往你們怎麼著,雜家都忍了,都沒和你們計較那麼些個,可今個這事,卻是不成的。”
“誰若是敢在這事上,違了雜家的話,和雜家玩那‘陰’奉陽違的一套,想著雜家在京城,就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