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早上去的寧王府,快正午的時候離開的,對吧?”
司徒威看著他的這個手下,眉頭緊緊的皺著。
“是。”
這個手下點頭,眼中也有了一絲的懷疑了,不過,卻有又一絲的期待,這千萬可別是出了什麼差錯啊。
“難怪本官會覺得奇怪,不對勁。”
猛然,司徒威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由得搖了搖頭,苦笑了起來。
上次,就是在寧王府內發現的白蓮教的人,可是,那之後,他們是離京而且了,而且,一直有錦衣衛盯著,甚至,還發現了他們藏身的地方,也就是平日裡藉助行事的身份。
自那以後,就已經派錦衣衛打入進去了。
而同時,還有錦衣衛在附近監視,若是其教主進京,那,定然是會有訊息傳來的。
可,時至如今,那邊還是沒訊息傳來,反倒是寧王府這邊,這教主,又跑出來了。
如此這般的話,那,只有兩個可能了。
其一,就是白蓮教藉助掩蓋身份的商賈家中有巨型通道,可以讓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從通道中離開,而且,距離,還不能近了,這就是所謂的巨型通道。
而其二,則是白蓮教一直小心行事,甚至,已經發現了他們錦衣衛的動作,是以,在故佈疑陣,亦或者,是白蓮教本來就是如此行事,狡兔三窟。
這兩者的可能‘性’,都有,而且,都一樣的大。
“你在仔細想想,好好回憶一下。”
司徒威看著他的這個手下,道:“不要著急,尤其是一些細節,一定要想清楚了,你能確定,這兩次所見之人,是同一個人嗎?”
“一定要想清楚了,如實回答。”
司徒威說完這話,就負起了雙手,雙眼眯著,也不在看著屬下,免得給他造成過大的壓力。
這錦衣衛的探子卻也是陷入了深思當中,努力的回想著。
他們探子,還要注意保密自己的身份,是以,很多時候,都不能近距離接觸,只能是遠遠的看。
“屬下以為,沒有看錯,的確是一個人。”
想了許久,這個錦衣衛的探子還是這麼回答司徒威,而且,言辭間,頗為肯定,他相信他的眼睛和感覺。
身為錦衣衛的探子,而且,這麼多年了,也執行了不少的任務,他的雙眼可是毒辣的很,一些細微的區別,都能分辨出來。
而且,同時,他也練就了很好的直覺,若真不是一個人的話,他第一時間就能感覺出來,發現的。
可是,這次看到以後,他的第一反應,那就是一個人,絕對不會錯的。
“恩。”
點了點頭,微微吸了口氣,司徒威的臉‘色’沒變,淡淡的道:“繼續去執行你的任務,等些時日,這事情瞭解之時,無論此訊息如何,定然不會少了你六品的獎賞,只不過,這個時間,怕是不會短了,你切勿心急壞事。”
“是,大人放心,屬下絕對不會壞事的。”
這錦衣衛的探子趕緊點頭,六品的獎賞,那意思就是六品的官職,雖然不高,可也算是官了,比起他現如今的這個探子,那自然是要搶奪了的。
至於時間的長短,這個,這錦衣衛的探子卻是明白,長時間,那是肯定的了,每次任務,哪個不是一年半載的,有兩三年的也屬正常。
而且,這甚至比起來,也算是段時間的了。
只要有個六品的官職等著,哪怕五六年,這錦衣衛的探子也是願意的。
這也是錦衣衛的規矩,一個事情既然‘交’出去了,那,就必須由這個人負責到底,若不然,錦衣衛是搞情報的,中間一旦換人了,指不定會出什麼差錯。
原本,這只是條不成文的規定,大多數時候,都是這麼來的。
而經過曾毅的革新以後,這條規定,更是直接被條文給定了下來,白紙黑字在那寫著呢,甚至,聽說,這些個規矩試行一段時間以後,就要讓陛下下旨,當成是錦衣衛內的律條的。
“到真是個狐狸啊。”
司徒威雙眼眯著,並沒有回屋,而是在錦衣衛衙‘門’的‘花’園內轉悠了起來。
剛才,那錦衣衛探子的話,若是沒錯。
這其中,可就只有一個結果了,就是之前司徒威的猜測,在那商賈的院子中,定然有一處密道的,而且,這個密道定然是一項巨大的工程。
其長度,不一定通向了什麼地方,甚至,出城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