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證據來,那就更好了。
“這個,倒也容易。”
其中一個御史點頭,道:“牛景德這老匹夫,倒不是咱們編排他,他坐鎮南直隸,掌咱們南直隸都察院。”
“可真叫一個山高皇帝遠,平日裡,他做的那些事情,誰不知道?”
另外一個御史卻是有些無奈:“咱們是知道,可是,卻沒證據啊。”
他這一句話,就把所有人都給說沉默了,你要是給曾毅拿證據,到時候,就說幾句空口白話,等曾毅問你要證據的時候,你說沒有,那,曾毅若是不氣才算怪了,是耍著他玩不成?
“我倒是記得有那麼一件事,就是不知諸位是否還記得了。”
年紀略長的御史沉‘吟’了一下,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一手放在了桌子上,似乎是在回憶什麼。
“什麼事?”
屋內剩下的三個御史一齊盯著年紀略長的御史,彷彿他臉上有一朵‘花’似得。
“曾毅來南直隸訓斥軍備案之前,牛景德身為右僉都御使,竟然會對此事絲毫不知情?諸位難道不覺得此事有些奇怪嗎?”
年紀略長的御史這話一出口,旁的御史立時就楞了一下,不過,隨即,臉上就出現了恍然大悟之‘色’:“正是如此。”
“正是如此啊。”
“咱們都察院,就是監察百官的,可,如此大的事情,牛老匹夫坐鎮南京都察院如此之久,竟然沒有耳聞,這,的確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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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那邊,沒有來信嗎?”
皇宮當中,正德雖然宣‘**’,可,卻也有那麼閒下來的時候。
偶爾,卻是想起了已經去了南京上任數月的曾毅了。
“曾大人還沒來信。”
劉瑾小心的看著正德的表情,自然知道正德所謂的南京那邊,是指的是誰,全天下,怕也只有曾大人,會讓當今聖上有些掛牽了。
“唉。”
正德嘆了口氣:“說是不惱朕,若是真不惱朕,何苦躲到南京城去?京城的順天府尹難不成就比南京的應天府尹差嗎?”
“在京城,就不能做什麼試點嗎?”
劉瑾也知道,因為寧王的事情,皇帝自認是對不住曾毅的,是以,心裡,終究是過意不去的。
對此,劉瑾卻只能是感嘆,怕是除了當今聖上外,在沒哪個皇帝,會覺得對不住下面的臣子了。
“老奴倒是聽曾大人提起過。”
劉瑾小心翼翼的看著正德,道:“曾大人言說,京城,是整個大明朝的權利中樞,什麼事情,哪怕是一件小事,在京城做了,也是瞞不住人的,也會被傳的全天下都知道。”
“而南京,卻非是如此,平日裡,誰會閒著無聊盯著南直隸?”
“是以,在南直隸,沒人盯著,有些事情,反倒是好做些,不至於被傳的天下皆知。”
正德眼睛眯了一下,看著劉瑾,一隻手狀若不經意的把玩著跟前石桌上盤子內的蘋果,手指在上面暗處一個個的指甲印:“你這話,不是在寬慰朕?”
“老奴哪敢胡‘亂’編造曾大人的話啊,陛下明鑑,老奴可是沒那個膽子的。”
劉瑾喊冤,他就算是要讓正德寬心,拿誰都敢說假話,卻唯獨,不敢拿曾毅說假話啊。
“唉。”
嘆了口氣,正德神情有些萎靡,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還是怎麼了。
劉瑾在一旁眼珠轉動,只是,卻也不吭聲,若是牽扯到了別的事情,他劉瑾從不缺辦法逗正德開心。
可,事關曾毅,劉瑾卻是不敢‘亂’說話的。
原本,東廠可是能管著錦衣衛的,可是,現在倒好,錦衣衛被曾毅給革新了,東廠是東廠,錦衣衛是錦衣衛。
所謂的舊曆,自然是不能用了。
更何況,曾毅既然看重錦衣衛了,且,現如今,錦衣衛是曾毅在盯著的,劉瑾自然不可能沒頭沒腦的自惹麻煩。
也正因為此,讓劉瑾心裡,只要是關於曾毅的事情,那真的是隻能要麼不說話,要麼,說了,就是隻能說好話,不能說壞的。
錦衣衛那可真是無孔不入,誰知道這宮中有沒有錦衣衛的人,也是不可知的。
錦衣衛就算是在宮中有人,皇帝也是不會怪罪的,那是在監視中是否有刺客等,雖然早些,曾毅沒有明說,可是,這個意思,還是有的。
是以,哪怕是在宮中,只要是牽扯到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