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這個稱呼啦,該叫娘子、或是大娘才是。難不成到了他們家,就與孃家斷了聯絡不成?”氣得直跺腳!
新組合的家庭,需要磨合啊磨合!
鄭琰做事也利索,第二天就派程氏押車去京城了。池脩之這頭兒唯有池外婆與池舅媽這兩個親戚,京城暑熱,池外婆身體不好,卻不肯挪動,號稱:“死也要死在家裡。”鄭琰就派人給她送冰塊瓜果,伏缺,瓜菜很稀有。順手把程氏給留在了京裡照顧池外婆,因為程氏原就是池外婆那裡的奴婢,對池外婆比較熟悉應該能夠照顧得更好。池脩之還說鄭琰想得周到,派了程氏這個熟人回京去。
餘下的就開始摻沙子,池家舊有僕役人數太少,本就不夠用,鄭琰毫不含糊地安排自己的陪嫁。裡裡外外煥然一新,池脩之根本感覺不到什麼,本來池家下人就少,攤子又鋪得大了,添人是必須的。鄭琰把池脩之慣用的廚子留了下來,葉文也留了下來,他的車伕也留了下來,池脩之的生活一點也沒受到影響。除此之外,就真的不好說了啊!
鄭琰擺明了車馬:我就是欺負他,怎麼的?宰相閨女就霸道了,怎麼的?尼瑪要怎麼樣才算不霸道啊?
除了葉遠躲在被子裡大哭一場,全家上下都接受了這個事實。
親,這丫頭是在宰相書房裡聽著各種陰謀詭計、禍害忠良、偶爾還親自操刀上陣一把長大了好嗎?指望她賢良淑德的帶來大筆嫁妝還要當阿信?這個笑話太冷了好嗎?鄭琰越發感覺到,有些事情,不用想太多的。
新婚就在這樣的大刀闊斧的改革中過了兩天,三朝回門,池脩之開開心心地領著老婆去了岳父家。
杜氏與鄭靖業這幾天是吃沒吃好、睡沒睡好,就盼著女兒回來,要好好問一問。池脩之被弄到了鄭靖業跟前,大舅子們陪著、大侄子們圍著、姐夫陪著,池脩之很感激地對鄭靖業道:“岳父,脩之謝岳父好女。”
鄭靖業微笑地虛扶了一把:“坐。”
貴客高坐,鄭靖業就問:“你京中親眷可還安好?”鄭琰結婚第二天就派人去京城的事情鄭靖業早派探子打聽到了。
“阿琰使人去看了,留在那裡照顧著,外祖母年高不肯挪動,多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