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靖業道:“言行如一,”臉色不是很好地道,“不論先帝是有心還是無意,都令我為難啊!”最好徐少君死在宮裡,一切就完美了。
鄭琰猶豫地道:“我是不太喜歡徐四,可是,她又沒有什麼劣跡,真是……”
鄭靖業拍拍鄭琰的肩膀:“你呀,還太年輕,心軟。放眼看大局~”池脩之證明了他的能力與手段,鄭靖業很有栽培女婿以支撐自家的意思,鄭琰在這其中的作用就至關重要。鄭靖業希望女兒能更快地成長起來。
“哎~”想了一想,鄭琰又問,“如果皇后一直無子,徐四之子佔長,又或者更賢,阿爹,我們怎麼辦?”
鄭靖業道:“愛怎麼辦怎麼辦。”
“嘎?”
鄭靖業很冷酷地解釋道:“徐家的外孫,與我們有什麼相干?你姓鄭,你的丈夫姓池!你知道麼,無論是蔣進賢還是葉廣學,如今對聖人都有些和緩了,魏王急得上火也沒用。這還是親戚呢,可他們各有一大家子人要管,誰為誰拼命?又不是兩手空空的賭徒!”
說白了,不需要!以前為皇子們爭,是有利可圖,現在不為皇子們爭,是收益和風險的對比不划算。政治鬥爭中的血緣姻親關係起到的作用,與利益相比,不過是五五之數。是有會看重血緣親緣的,也有更注重利益的。至於誰是哪樣的人,全靠操盤手的判斷。
第二百七十九章 頭疼
鄭琰點點頭:“我明白了。”哪怕是徐梁,如果推徐少君不划算,他也不會動手。哪怕是鄭靖業,蕭令先又不是他外孫,他還不是推了蕭令先一把?
“好了,去吃飯吧,在鄢郡吃得還好麼?”
“還行,帶了廚子過去,就是鄉下地方,這會兒青黃四不接,菜色略少。”
鄭琰不太喜歡以去池外婆家,她對池外婆沒什麼意見,老人家嘛,膽子小一點,怕風怕光怕見人什麼的,她都能忍。她最受不了的是池舅媽,且不說她老人家曾經意圖把孃家侄女說給池脩之,就是她這個人,也讓鄭琰覺得不舒服。冰冷,自傲,沒落世家的典型代表。不知道別人是怎麼看的,反正鄭琰就是這麼覺得的。
這樣的長輩,卻是不能不見的。本來鄭琰都在熙山準備好了一處小別業給這婆媳倆居住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