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兩個男人是不存在的,就連他自己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沒有這麼看她了,真美,他都無法停止這樣的貪婪。
“你的頭髮長了一些。”他的話更像一個父親。
“是嗎?”
“女孩子該留點長髮。”他說。
埃爾莎笑了,他什麼時候變得婆婆媽媽了。
“如果可能的話,我還是希望你能離開這裡,別再守著那些另你無法愉快起來的人和事。”他又說。
“可我想呆在這裡。”她義不容辭地說。
如果以往,她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可現在,她不想離開了,她怕自己身邊的為數不多對自己置關重要的人有如同克萊兒一樣的境遇,她需要時常能見到他們,而不是一具冰冷的死屍。
“心裡放著太多的不捨和自己強加在身上的責任並不是好事,而你一直想要離開……”
“是的,一直想。可現在不,”她低下了頭,“我總在想著克萊兒的事,總是無法忘掉。外面很危險,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想要看著你活著。”
培提爾沉默地看著她,他的眉頭動了動,就像埃爾莎說的話有多麼觸動他似的,讓一向巧言善辯的他突然無言以對起來。
“為了——我?”他有些不怎麼相信。
“先生……”她輕聲叫他。
“我還以為你習慣了叫我培提爾。”他自嘲道。
“培提爾。”她更正道,通常只有請求他做什麼事或殺什麼人時她才這麼叫他,記憶中好像是這麼回事,埃爾莎有些慚愧,“我該走了。”她走向他,輕輕的擁抱他,她想告訴他,她什麼也沒有了,只有他。可她並沒有說出口,只是輕輕的擁抱他,輕輕的。然後放開,在他面前幻影移形。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寫得沒感覺。
第183章
埃爾莎在外遊蕩了很久;漫無目的;她感覺到了累;可就是不願意回到那幢房子裡去。
她就站在離培提爾家不遠的山坡上,吹著冷冷的風。她想到了塞亞;想到了培提爾的木盒;想到了鄧布利多的話,他說,斯內普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