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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不同,這是她真真實實的人生,她可是程琦的太太,所以就算不為自己,也不能讓這些排不上號的傢伙踩了。
此時和以後的路,早已和以前的路不同,身份不同,使命不同。她不能退,也不會退,誰來挑釁,都得狠狠地打回去。
聽到她竟然放了那樣的狠話,屋裡的人也不好意思,三個看熱鬧的,被一個錢小樂拖累。
錢小樂也沒料到會這樣,他覺得自己也沒說什麼,這女孩就出口諷刺他粗俗。他這會已經想不起來自己到底說了什麼,但現在她既然放了狠話,他也只能跟著上,退無可退。
他盯著顧西,看她眼神波光湧動,像湖水結了薄冰,不知是不是真的冰,卻絕無退意,他猛然間明白了那眼神的意義:
有些人名聲不值錢,被人隨便罵也一笑而過。而有些人,挑釁到跟前,自己就一定得對方留下教訓。有些事情可以退,有些事,無關性格,而是隻有那一種解決方法,如今錢小樂在對面女孩的眼中,看到了和他一樣的情緒。
想到這裡他猛然甩掉汪睿,“賭就賭,不過看你是女孩,輸了也不用你爬出去,你以後出門知道點好歹就行。”到底給了一個臺階。
顧西站起來,“一言為定。那現在我能走了嗎?”
錢小樂心裡亂七八糟,剛想問怎麼個“一言為定”,雅間門開了。
於自善站在門口。
今天顧西一個人,坐的小房間,所以沒有外間,直接通透。於自善站在門口,正看到汪睿和錢小樂擠在一張椅子上,把顧西堵在桌子中間。
他走進來,合上門,臉色已經繃不住,“這是唱的哪一齣?”
汪睿連忙站起來,把焦點還給錢小樂,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他毫不懷疑是劉經理打的電話。
錢小樂也不好意思,“這麼巧。”
於自善看了看顧西的臉色,顧西沒有看他,但那臉色也不怎麼好,他拉開椅子,背對包間大門的那一把,坐下說,“誰約的顧小姐吃飯?”
幾人尷尬極了,特別是錢小樂,剛剛都是話趕話,他說,“沒什麼,我們就是聽說你有朋友在這,所以過來打個招呼。”
於自善看向顧西。
其餘幾人也蠻期待地望著她,這個時候,懂事的女孩都知道,不說話。或者說句客氣話,這事就完了。
卻見那“顧保真”把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