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勸說:“你也別生氣,這事情有什麼呀。她一個無父無母的女孩子,人要沒了,不就什麼都沒了。她就是還沒有看到事情的本質。”
戴邵東被逗笑了,揮著手說,“又胡說。”
湯念聰想到剛剛屋裡擺的花,那梔子花皎潔美麗,有種不動聲色的嬌嫩,又說道:“看那屋裡的裝修了嗎?……花?還有她的鞋,那麼幹淨。——她還挺有生活情趣,都這份上了,還那麼愛美,還穿的淺色衣服……年紀看著也沒有傳說中那麼大。”
戴邵東給了他一下,“說正事。”
湯念聰腳下一滑,發現又踩到了小磚頭,“還是剛剛那塊!”他一腳踢開,“我和這磚頭還挺有緣的。”他笑著靠近戴邵東說,“你說她是不是眼神不好?你的調查報告裡,有沒有說她高度近視什麼的?”
“什麼?”戴邵東看著他,顯然不大理解這種腦回路。
湯念聰神神秘秘地說:“咱倆一起出馬,還能這麼淡定的女孩真的不多……你說她是不是眼神不好?”
戴邵東絕望地看著他,看他神采飛揚沒有放棄的意思,才說:“……大概,逆向審美差異吧。”
湯念聰怔怔地跟著他走,忍了好一會才問,“那是個什麼鬼?”
戴邵東心裡說:“就是——就是我不想和你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終於開了,美妞們久等了。每晚七點,我真想你們呀~~~
這篇不是地產圈背景。
☆、機緣
巨大的蒼天大樹,可以遮蔽半邊天空,天空之上,空靈純淨的一片,不見半朵雲彩,顧西茫然然地站著,只知道自己死了。蓋在一堆瓦礫之下。
父母早逝,她辛苦半生,就這麼結束了。竟然死的這麼憋屈:早上才見過人,晚上房就塌了,明知道仇人是誰都不能報,太難忍了。
……真是死不瞑目!
人流從四面八方而來,卻默契的往樹下方向,變成井然有序的隊伍。
每個人都面目模糊,好像隔著霧,根本看不清樣貌。
顧西看了一會,就如同被不知名的力量牽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