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
她想把手伸到他的衣服裡,還想去吸他的脖子,她都幹了。
程琦用手掐著她的腰,狠壓在自己身上說,“顧惜……在車上呢。”
顧惜看了看那中間的擋板,摟緊他,不說話,就那麼抱著,沒辦法思考,也不想思考。她只想這樣靠著,聽著雨打車窗,閉上眼,由著他擋風遮雨。
周圍是他領口傳來的淡香,她抬手,又扣他的紐扣。
車直接駛入程琦家。
顧惜隔了三個月,再次坐在程琦家客廳,覺得有點大。
程琦拉著她,看了好一會,程進和程思都沒有跟回來,留在了那邊處理。程琦說,“上樓去,洗洗手好不好?”
顧惜沒有煞風景地說,洗手間在樓下。
被程琦牽著往樓上去,她回頭看了自己的外套兩次,覺得自己的衣服一定很髒。
路過二樓,程琦沒有停。一直拉著她往上走。
這是顧惜第一次來程琦的臥室,什麼都是白色,柔軟,乾淨的白,地毯,床,程琦領她去洗手,而後翻看著她,“他們都對你做了什麼,現在沒人了,你說。”
“沒。”顧惜說的軟軟的,看他給自己擦手。
程琦說,“你這外套後面很髒。”
顧惜扭頭看,從玻璃反光上檢查,洗手間燈火璀璨,她從鏡子裡看著程琦,“剛剛沒有分享在你身上嗎?”
程琦轉過她,“有沒有被欺負?”
顧惜搖頭,“真的沒有。不過你要來遲,我就要被欺負了。”她脫下外套,看了看,“也不算很髒。不過在那種地方待過,整個人都會覺得很難受。”
程琦扔下毛巾,從後面摟上她,“真的,嚇死我了。”
顧惜感受到濃濃的柔情,拍了拍他的手,剛想說話,就被轉身,程琦側頭問她,很近,“剛剛在車上你怎麼了……”
顧惜直接貼了上去,“……抱著你安心。”
程琦摟上了她,從被動到主動,彷彿只需一秒。
顧惜被提起來放在洗手檯上,她仰頭,被動地承受著,卻甜蜜地只希望更多,程琦也好像被嚇的夠嗆,這次的吻,和以前都不同。他一路向下,吻顧惜臉頰的時候,都令顧惜心跳加速。
她知道程琦想什麼,他表達的那麼明顯,她說,“……咱們,去我家吧。”
程琦停住,他的右手正伸進顧惜的衣服,勾著她的胸罩帶子。他以為自己聽錯了,看著顧惜。
顧惜說,“你這裡……人太多了,大家,大家都看咱們。”
程琦略艱難地收回手,“也對,”他褪開身子,說,“你是說,咱們倆現在開車再去你家?”
顧惜從洗手檯跳下來,摟著他,“我知道聽上去有點怪。你說送我回家,咱們留在我家就不回來了。好不好,我家沒人監視。”
程琦點頭,往門口走,“那也好,不過你那房子,是你和別的男人假結婚換來的,你確定要我去睡那邊?”
顧惜一把拉住他,想了想,扔下外套,“算了,還是這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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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傾天而下,砸在花園裡,落在窗臺上,程進的跑車頂上,程琦臥室的玻璃上。
大床上,程琦在上,躬身看著顧惜,把她半攏在懷裡,顧惜洗了澡,渾身都是香香的。他一點點俯下身。
顧惜茫然又渴望地跟隨著他,感受著自己的凌亂,他的佔有。
她覺得自己的整個人都要沸騰起來,情。欲需要堆積,他開啟了自己的心,自己封閉的人生,自己不曾被人觸碰的靈魂,還有隱秘的好奇。
男人,原來是那樣……和女人親密無間的。
她仰頭,有點疼卻更多是滿足。那種無法形容的滿足,令她渴望更多。
“顧惜……”程琦靠在她耳邊輕喚,“……喜歡嗎?”那聲音纏綿入骨,顧惜想到第一次見他,自己低著頭,聽到他說話,就如同什麼滴落在心湖中,盪漾開去。
這是,自己一聽到,就會心動到不可自已的聲音。
何況此時,他壓著自己,低喚自己,帶著自己快樂,那語調多了纏綿,**,愛意,還有許許多多說不完的感覺。
她摟上程琦,難耐地,骨頭都變的火熱,自己像一株乾渴了無數年的植物,甘露落下的時候,每一片葉子,每一根藤蔓都在變得盎然翠綠,如生機渴望扎進土裡,埋進深不可見的深處。野蠻生長,是自然的力量,摧枯拉朽,蔓延開去。
她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