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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軍團,準備工作就要換一換。行李從此不用管了,身體狀態要調整到最佳。”

“母親放心吧,假期我也每天訓練冥想的。”齊鏡聲站起來告辭,“晚上我再來請安。”

安慧擺擺手,隔著玻璃瞧著他一步步走出春在堂的大門,嘴角微微翹起來,摸摸齊鏡彥的頭,有這麼個嗣子,真好。

齊鏡彥眯著眼睛疑惑地看她一眼,左右看看環境,覺得好像有些不對,缺了什麼?但是這一天大早晨他就被齊鏡聲鬧起來各種瘋玩兒,醒著六七個小時了,累得反應不過來,努力撐了一會兒,還是睡過去了。

小九遠遠透過監控看著春在堂,全息影象的正太打了個哆嗦,“安慧的眼神好像看見兔子的狼……”

齊鏡聲回了澄心館往臥室裡一撲,聯絡尚小寒,“你看我像兔子嗎?”

小九狂搖頭,“你要是兔子,其他人就是行走的切好的肉啊!!”

所以誰是獵物還不一定呢。

尚小寒的通訊器鎖在衣服櫃子裡,他正汗如雨下地倒在道館的地板上喘氣,半合著的大門無聲無息滑開,道館主人引著幾個少年進來,“幾位請進,這裡就是我們最大的一間練功房,教練都是……”

為首的少年打斷他的話,“你說的我不聽,先訂五個課時試一下。”

第43章

天一道館的老闆高興的不得了,就算只訂幾個課時試試,這六個少年都用最好的教練,也能賺一大筆。

這麼想著他就衝坐在尚小寒旁邊地板上喝水的黎豐招手,“黎先生,我給您帶來幾個學生。”

黎豐是帝國青年武道排行榜單上有名姓的高手,是他道館裡的金字招牌,向來只給資質家世都一流的學員上課,除了在道館內,也接外出私人教練的業務。

尚小寒本來只是隨便掃了一眼那些人就繼續盯著天花板發呆琢磨事兒,等老闆叫了黎豐,他才重新把注意力挪過去。

因為,黎豐是齊鏡聲幫他訂的,這個假期的一對一私人教練,每個月逢雙日下午上三個課時。

除了這個課時之外,黎豐當然可以接別的工作,但是據尚小寒閒聊得知,這個教練搶手得很,單日也是有課程的。

搏擊課程不是課堂上講書,講課說話連續講一天也把嗓子累啞,何況陪人喂招指點,再加上各種基礎性訓練,黎豐一天一個學生偶爾一點兒陪練的私活就已經飽和了。

尚小寒能跟著他上課,也是因為黎豐和黎賀拐著彎兒算個親戚。否則黎豐隔天一個課時收入就非常高,沒必要大夏天一天不休陪他練拳。

黎豐脾氣很好,笑吟吟站起來走到老闆身邊先恭維了兩句,“幾位是、曹家的少爺?精氣神真好,一看底子就打的好,想必家裡都有專門的師傅吧?”

接著話鋒一轉,他退了一步,“我這點兒本事,也就教導教導普通孩子,在各位少爺面前還不夠看。”

這話並不算虛客氣,就算他是有名次的高手,離第一頁遠著呢,同時高手不見得是最好的先生,有傳承的世家,家裡總會供奉幾個有真本事的老傢伙。

尚小寒已經從躺著改成盤腿坐在地板上,撈了場地邊上的運動飲料喝幾口,藉著這動作轉身看清了所有人的臉。

有一個是認識的,楓城一中裡同一個管帶先生治下的同學,曹星河,記得這位對自己態度可不怎麼友好。

不過看他的樣子,在那群人中地位並不很高,算是黎賀哥那樣的管家預備役?跟屁蟲?好像也不是,齊鏡聲雖然會指使黎賀做事,但是態度就能看得出,他沒有真把黎賀當僕從,更像一起工作的夥伴兄弟。

而那幾個孩子裡,除了領頭的,恭敬的站姿都變成習慣性駝背了。

事不關己,尚小寒轉過身看隔壁場子上比自己小兩歲的少年踢板子,同時豎起耳朵聽那個先生的指點動作要領。

那個領頭的少爺神色囂張跋扈,看衣著服色就有來頭,如果黎豐因為這些因素屈從把自己的課時減掉,他並不會抱怨。

父親去世那幾個月的時間,人情冷暖他見得多了。一個搏擊教練而已,兩人是僱傭關係,得失不用放在心上。黎豐並沒有義務為自己得罪人。

“家裡的師傅沒什麼可教的了,我就是出來看看再找一個。”曹振海把帽子摘下來扇風,“你這破道場中央空調開幾度?熱死小爺了!”

尚小寒是個悟性好又尊師的乖學生,這個假期臨時師徒相處的不錯。課時費用都一樣,黎豐可不想應付眼前這幾個眉毛挑的都要飛出額頭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