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手,更何況他老子沈如晦如今也沒招。
說來說去,這裡面的較量,都是各個站在巔峰之上的人物之間合縱連橫的結果,絕對不是那一個人能夠逆天改命的,宋儒尚蟄伏了二十多年,鋪下一張大網,而這個大網時是由那些和沈達威身份地位相差無幾的人組成的,沈家想要掙脫出去豈是易事?
至於沈澈,自然只有和其他家人一樣等待著最後的判決。
相比於其他的沈家人,至少沈澈現在沒有嚇傻,沒有人心惶惶,心裡還想著如何幫助家裡度過這次難關,這已經非常的難能可貴了。
蘇信說道:“想多了也無濟於事,至少你還活著,而且就你們家真的出了事情,你這輩子也是吃穿不愁,家人也不會受到什麼磨難,頂多就是從頂端變成和我一樣的人,相比那些為了吃飯而奔波的平民百姓,總歸要強很多的。你這麼想,就覺得很多事情都不算什麼的。”
“有你這麼開解人的嗎?”沈澈笑了,說道:“聽你的話我好像會成為像阿斗一樣的角色,樂不思蜀呀。”
“當阿斗也沒什麼不好的。”蘇信笑笑道:“阿斗可是三國時期最強的/官/二/代,能成為這樣的人,偷著樂去吧,你看諸葛亮鞠躬盡瘁,最後還不是他/媽/的死而後已?所以說諸葛亮就是三國裡最愚昧的傻蛋,放著皇帝不當,天天替人擦屁股,圖個什麼呀?”
“留名青史啊。”沈澈道。
“不愧是名門之後,你的情操真是高尚。”蘇信說這話帶著那點諷刺的味道。
因為他只是十億萬個普通屁民中的一員,他最偉大的理想無非就是吃好玩好陪美女睡的好;而沈澈不同,從他出生起他就已經達到了吃好玩好陪美女睡好的境界,貴族家庭的高等教育,手握權柄的父親的諄諄教導,註定讓他的理想不同於平凡人,沈澈也做不了平凡人。
或許沈家度過這次的難關,再過個二十年,蘇信這個普通屁民在家裡摟著媳婦睡覺的時候,可以在晚間新聞時看到沈澈挺著大腹便便的肚子,在臺上揮斥方遒,指點江山;可以在網上聊天打屁調戲00後萌妹子的時候,看到沈澈帶著夫人去某某國/家出訪的新聞。
這就是人的命運,生下來便已經註定。
蘇信就是這麼想的,但是他不會對沈澈羨慕嫉妒恨,相反的有點可憐沈澈,因為他知道沈澈活的很不開心,想要名留青史的人也註定不會有開心的生活,這次的磨難,對沈澈而言,只是他走向他輝煌人生的一次學前教育。
“對了,蘇信,你打我電話不會只是聊天吧?”沈澈在電話裡問道。
“我今天來/北/京了。”蘇信笑笑說。
“你來/北/京/幹嘛?”沈澈的聲音鄭重起來,他下意識的以為蘇信來這裡,是為了找宋儒尚,他已經知道害死顧茜的人就是宋儒尚,他也知道蘇信對這筆血債念念不忘,只是念念不忘又能如何?
他父親都不是宋儒尚的對手,蘇信是嗎?
毫無疑問,不是的。所以蘇信來這個龍潭虎穴是來送死的。
蘇信抬頭望向窗外,說道:“玩唄。”
沈澈嘆了一聲道:“這麼蹩腳的理由說給我聽合適嗎?”
蘇信笑笑道:“正是因為你太聰敏了,所以理由蹩腳不蹩腳不重要,因為我知道我說什麼理由你都不會相信的。”
“嗯,你倒是很明智,不對,你一直很明智,這次卻做了最不明智的一件事情,”沈澈道:“這裡並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我說真的。”
“謝謝你的金玉良言,我玩兩天就下去。”蘇信躺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
其實很多事情他們都看得出來,但不得不去做。
“好吧,”沈澈知道他沒有辦法勸蘇信,他也不會真的去勸蘇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要走的路,不管這條路是怎樣的一條路,尤其是對於蘇信這種人而言,他會堅定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蘇信,你現在要不要我過去?”沈澈問道。
“不用了,”蘇信笑道:“我想你現在只要一踏出你家的門,只怕就有無數條狗跟在你的背後,還有生命危險,我不想惹火上身,所以你讓我靜靜的待一會兒吧。”
“你說話真不客氣,不過是事實呀。”沈澈無奈笑了笑,說道:“既然這樣,那你還打我這個電話幹嘛?難道你不知道我的手機已經被人監聽了嗎?”
蘇信笑道:“我打你的電話只是閒聊而已,別人聽去了又怎麼樣?”
沈澈道:“嗯,閒聊結束吧,我有點事情。”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