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何居心,想要胡說八道什麼?”17744884
敏銳如樑上君,他立即意識到這個記者並非為了新聞,他從他的言語和刻意的挑撥中嗅到了陰謀的味道,他大腦迅速轉動,正想將他拉到一邊問個清楚,卻不想周圍聽見他話的學生家長立即跑了過來。
同時跑來的,還有另外幾個記者,這個男人故意的高聲吶喊,便是為了引起混亂。
“哪個是梁總的太太?”
有人在問,剛才那個記者立即指著操場上,夏純所在的位置高聲道:
“就是那個,梁總當初所謂的慈善也就是為博美人一笑,因為夏護士是C縣人,所以他才會來我們C縣資助學校,剛才那麼多學生食物中毒,出現嘔吐腹痛甚至暈厥現象,但我們的梁總卻一心都在佳人身上,置這些學生於不顧。”
“你到底是記者,還是受人指使故意來散播謠言的,走,跟我們去那邊說清楚。”
跟著樑上君一起來的幾名警察趕過來時正好聽見那個男人妖言惑眾,欲將他拿下,這一舉動卻再次引發了其他人的情緒,這些擔心著自己孩子的家長們根本分不清是非曲直。
他們聽到這個記者說梁總當初不過是為博美人一笑,隨便扔一把錢搞慈善,現在孩子們集體中毒,他還一心只顧著那個女人,對他惱怒之際,有三兩人更是把這怒火撒到了夏純身上。
“原來如此,有錢有什麼了不起的,拿孩子的安危當兒戲,那個女人呢,讓她滾出去,要不是她,我們的孩子也不會食物中毒……”
其中一人這一吼,其他十幾個家長便跟著附和,那些記者更是唯恐天下不亂,樑上君他們轉身衝著夏純而去,眸色倏地一變,厲聲道:
“你們誰也不許亂來。”
他正要趕過去,卻被剩下的幾名家長和記者攔住,見狀,樑上君只得讓下屬趕過去保護夏純。
“誰是樑上君的老婆?”
夏純剛給一名孩子紮上針,便見身後傳來憤怒的質問聲,她轉頭一看,只見一群人怒氣衝衝地向她走來,她臉色微微一變,心裡瞬間閃過幾種猜測,把視線投向校門口被一群人圍住的樑上君。
“你就是樑上君的老婆?”
帶頭的一箇中年男人質問夏純,其他醫生護士也因為他們這一舉動而停下救治孩子,離她最近的護士長眼裡閃過擔憂,向她走來。
夏純看著眼前十來個男人,個個都怒氣衝衝,她下意識的挺了挺背脊,平靜地說:
“我是,你們大家先冷靜點,孩子們的情況沒你們想像的那麼差,我們大家都在努力的急救……啊……”
“純純……你們做什麼?”
夏純的話沒說完,離他最近的那個男人便一拳狠狠地向她打來,她躲閃不及,嘴角捱了一拳,一股尖銳的痛意傳遞到大腦中樞神經時,唇齒間蔓延出一股腥甜,身子也往後退了幾步,被趕過來的護士長扶住才不至於摔倒。
“夏小姐!”
“誰打的,你們誰敢再動一下手……”
追過來兩名警察,但還是晚了一步,加之他們身著便服,那些個學生家長根本不怕他們,只當他們是樑上君的保鏢。
“哼,有什麼不敢的,我們的孩子會中毒都是她害的,長得就像狐狸精,難怪會勾、引男人,我們打她一下算什麼,不僅要打,還要狠狠地打!”
夏純終於見識到這些村民不講理到什麼程度,他們把對孩子的擔心全都化為憤怒的拳頭揮在她身上,她推開了護士長,不知是那兩名警察的阻止惹火了他們,還是怎麼的,場面越來越亂。
混水摸魚一向是人之心理,那些沒有趕去醫院的家長都逗留在學校,這會兒便全都加入了這場混亂的打鬥中。
樑上君衝過來時,便見夏純兩個女人扯著頭髮,她的護士帽被扔在一旁的地上,白色的護士服上沾滿了灰塵,腳印,她因痛苦而皺緊了五官,嘴角的血絲和青紫色令他心頭一痛,眸底劃過狠戾,一手抓著一個男人,將其甩開,把夏純從那兩個女人手裡拉了起來。
“都給我住手!”
他惱怒地喝斥聲響徹操場,因為過份的憤怒而胸腔劇烈起伏,那雙深暗的眸子如鋒利的刀刃劃過周圍因他的怒喝聲而停止下來的人,對正好從附近找來的那個排的排長吩咐:
“把剛才動過手的人全給我帶回警局!”
“是,團長!”
這一聲團長把那群人給叫傻了!
他們面面相覷,然後個個臉上閃過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