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倔強,一個霸道!
純倔喜霸賭。“如果我不要你養著呢?”
她尖細的下巴微微揚起,吐出的話語透著三分賭氣和三分挑釁,她不喜歡他這樣霸道的決定她的生活和工作。
她現在是絕對不會跟他回去的,因為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樑上君深暗的眸子裡湧上一分暗沉,在她那挑釁的語氣裡,他俊毅的眉宇微蹙,目光沉沉地凝著她,沉沉地說:
“純純,你既然是我樑上君的老婆,你就不能拒絕由我養著你,我不是不許你工作,但你至少該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如果你的工作影響了我們的感情和正常的夫妻生活,那你就沒必要繼續這份工作?”
夏純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心陣陣緊縮,她緊緊地抿了抿唇,說:
“我怎麼不考慮你的感受了,我是離開家一年,兩年,還是三五年不回去?樑上君,我不過是昨天才離開,如果這樣就影響了夫妻間的感情,那天下那麼多已婚的男女就不工作,就不出差,就不能有一天的分居兩地了嗎?”
樑上君臉色越發的難看了一分。
他皺起的眉宇間聚集著隱約的怒意,夏純每一句話都賭得他難受,賭得他心口發悶,他不想和她講道理,不想講其他夫妻怎樣生活,他只知道,他和她之間的生活,要由他說了算!
他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她手腕,霸道地說:
“夏純,別人要不要出差,要不要分居兩地我管不著,但你,我還是管得著的,你既然是我老婆,我就有權利現在把你帶回去。”
話落,他拉著她轉身就走。
甚至連跟人家顧主招呼都不打一聲。
夏純臉色大變,心裡不由生出一股惱意,掙扎著壓低了聲音道:
“樑上君,你放開我,就算我是你老婆,你也沒有權利這樣對我。”
“我為什麼沒有權利這樣對你,你當初怎麼答應我的,你自己不記得了嗎?”
樑上君陰沉著臉,冷聲質問,那模樣,那語氣,仿若她不是因為工作出來,而是要逃離他,再也不回去似的。
夏純心裡驀地湧上一陣難過。
她緊緊地抿了抿唇,努力壓下湧上心頭的熱潮,強自逼退眼眶的溼意,語氣清冷地說:
“我當初是答應了你,努力去經營這份婚姻,可是,我不想做一個完全依賴男人生存的女人,我不想依附著你生存,你懂嗎?”
樑上君薄唇抿著冷冽的弧度,夏純的話還在繼續:
“樑上君,如果你要找的老婆是一個由你拉著往東就往東,讓她往西就往西的人偶,那你可以去找別人,沒有必要來強迫我聽你的。”
“我強迫你?夏純,我從A市大老遠的跑來接你,你不僅不感動,還說是我強迫你,你是不是以為我一天到晚無所事事,你知不知道我放下多少事情跑來找你?”
樑上君語氣裡的怒意難以掩飾,字字句句都是冷厲的質問,他樑上君還從沒有如此用心的對一個女人。
從來都是女人對他投懷送抱,他不屑一顧。
可對夏純,他從一開始就用了心,不管是出於什麼心理,他對她,是絕對的用了心!
但是,他對她好,並不代表可以任她耍性子,他是個有原則,非常有原則的男人。
即便他這些日子對她溫柔,寵她,疼她,但他骨子裡還是霸道,強勢的,不容她和他對著幹。1cVtQ。
氣氛越來越僵,空氣裡已然滋生出星星點點的火星子,一觸即燃!
不知道是誰先挑起的。
霸道的男人征服不了倔強的女子,他男性的自尊和本身的驕傲作祟,非要把她帶走。
而夏純,卻心裡有著計較,她不想現在跟他回去,她甚至覺得——也許現在兩人鬧僵了也好!
雖然心很痛,那種連她自己都無法想像的痛,心口像是被一堆爛草給堵住了似的,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那些尖銳刻薄的話不知怎麼就衝出了喉嚨,化作利箭刺進對方心裡,明知會傷了他,明知會惹惱他,她卻無法控制:
“又不是我讓你放下正事不做跑來這裡接我的,樑上君,不是你付出我就一定要感動的,我當初就說過,也許我一輩子也不ωεn人$ΗūωЦ會愛上你,如果你現在後悔的話,還來得及,反正有大把的女人愛慕著你,在你身後排著隊的想嫁給你。”
傷人的話就像是把雙刃劍,傷的從來不是對方一人。
夏純眸底是不肯妥協